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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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就是流氓行为要挂上破鞋游街示众。可她是烈属,人物特殊,传出去就是给

    党抹黑,是政治事件。所以白支书并没放我回家,而是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里,

    关上门。首先她宣布这个消息绝对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让我管好自己的嘴。其次,

    她让我替她拿个主意,因为这事儿她既不敢向上级汇报,也没有人可商量。我琢

    磨了半天说:“如果能把孩子拿掉,这件事儿就可以大事划小,小事划了。”白

    支书说:“对呀,可是怎么拿呢,谁会拿?”我想了想说:“书上说现在可以手

    术流产,估计得到省城的大医院才能做,传统的中医也有过一些方子,我可从来

    没用过。”白支书畏难地说:“到省城动静就大了,我看不行,你就试试。”我

    说:“这我可没有把握,万一出什么事儿……”她这回倒爽快:“出什么事儿,

    我担着,还有什么事儿能比眼的事儿更大吗。”听了她这话,我还是不太放心,

    不是对她不放心,是对我的方子不太放心。于是我说:“这得她配合才行,到时

    间会流很多的血,应该让她有个思想准备。”白支书一挥手说:“这个事儿你别

    管了,我会找她谈,自己犯了错误,要是不配合,大家一起完蛋。”我看出来了,

    白支书是真的着急了。我也不敢怠慢,赶紧起身到镇上抓药。

    等我抓药回来,烈属媳妇还在白支书的办公室里坐着,眼睛好像刚才哭过。

    我叫了一声嫂子,就把药放到桌上,然后告诉她怎么煎,怎么服用,注意些

    什么。

    打发走了媳妇,白支书长出了一口气。她对我说:“牛大夫,如果这件事儿

    办好了,你可是为党的事业立了大功啊,人民不会忘记你的。”我谦虚地说:

    “为广大劳动人民服务是我应该做的,如果我做不好,愿意接受人民的处罚。”

    在那几天紧张的日子里,我天天晚上到白支书的办公室转一圈,打听一下结

    果,因为我不能自己去烈属家,白支书就成了义务的赤脚医生,她亲自去指导烈

    属媳妇孕妇,观察她的反应,甚至陪她一起上厕所。终于,三天后的一个夜晚,

    白支书兴奋地告诉我:“下来了,好多血,得流了一盆子。”我也暗自庆幸,说

    实在的,这个方子我真的一点把握也没有。于是,我抑制不住激动地说:“谢天

    谢地,我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她说:“你不是说很有把握吗,还拿性

    命担保,怎么你也担心。”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是看到你着急,才那样说的,

    要不然,你能急出毛病来。”她听了这话,感激地看着我,柔声地说:“帮我按

    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