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划个口子,老虎直接用手,把她的肝从腹腔里撕扯出来,就像对待一只母鸡一
样。肝块用水冲冲,切薄片,在那口锅里汆一下褪掉血气,再起油锅。后边就跟
做猪肝没什么不同了。
即使是到了这个时候,台子上的那人还不一定就断了气。不过因为疼痛,流
血,因为紧张和恐惧,她应该是已经没有清醒的意识了。
「看到了吧。下一个就是你。男人都喜新厌旧的,你今天算是见到啦。」
那时候我的手下也管着几个人。老虎整天这么干让我很有压力。下一次扫荡
结束的时候我也去4号区找了个女人出来,把她关在我们平房的一头,发电室隔
壁的杂物间里。
我让人找老虎要了几副手铐,把女孩手脚分开铐在一张行军床上。她在被捕
以后肯定挨过打,眼睛底下都是淤青,半边脸是肿的。据说她是民阵武装队伍的
成员,还可能是一支小部队的头目。在50年代的北部,十八九岁的女孩,就是
很成熟的大女人了。她们的胸部发育得很早,常走山路的土著女人,腰腿也很结
实。在整个中亚和东南亚,妇女从很小开始,就是承担各种劳动的主要力量,结
果等到战争开始的时候,她们也变成了互相杀戮的重要力量。
很奇怪。虽然整间屋子里堆着生锈的发电机,腐烂的木头箱子,墙壁上肮脏
斑驳,满地尘土,而且那张简易折叠床上的钢丝硌着我的膝盖和腿脚。但是我对
那次的体验感觉很好。比坦达的印度妓女要好。女孩侧过头去不看我,我就打她
的嘴巴,强迫她转过脸来看我,而且要笑。每次差不多到了最后的时候,我都会
把自己抽出来,爬下摇摇晃晃的床架子,点一支烟,把没有燃尽的火柴扔到她身
上。她抿着嘴强忍着挣扎的样子很刺激。很久以后我才做完,开门,叫别的那些
家伙进来。
他们带了很多酒来,胡闹了一个晚上。后勤的兵们过去没摊到多少机会,这
回他们很感谢我。我坐在一箱啤酒边上,开了一瓶。一边看着他们趴到女人身上,
咬她的乳头,用酒瓶捅她的阴户。后来我才想到,那是我头一次在下属面前赤裸
身体。那以后我也变得不怎么在乎了,也常常光着身子在园子里游荡。人最终都
会因为疯狂的环境改变自己,坠落比上升要容易。
我想,我在喝醉以后又跟那个女俘做过一次。我只记得她的整个下半身全是
滑溜溜的液体,已经浸满了所有人的分泌物了。
有一段时间,女孩一直被铐着手和脚,赤条条地关在房里。谁想干了就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