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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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却喷到了秀秀雪白的小腹和大腿上。秀秀象一尾出水的美人鱼随着深插在体

    内凶器的拔出,猛地蜷缩弹动了一下,雪白的贝齿深深咬住了嘴唇,也不知道前

    所未有的刺激还是新破瓜的痛苦。

    (八)

    秀秀是在下体火辣辣的疼痛中醒来的,虽然头还有些木木的疼,但冰雪聪明

    的秀秀前后一回想,再看看自己身上胡乱披上的衣服,马上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一阵巨大的悲痛和愤怒瞬间充填了她的胸臆。她「腾」一下坐起身来,倒把身旁

    呆呆坐着的二雷吓得一哆嗦。

    也不知道怎么了,天不怕地不怕、整日刀斧棍棒间厮混的二雷居然一阵阵的

    心虚,畏畏缩缩地不敢看秀秀那双因为愤怒和激动的泪光闪烁而格外明亮的眼睛。

    只吭吭呲呲地说:「我……我喝多了……没控制住……我……」困难地吞了

    口吐沫,「我没想到你…是…是个黄花闺女…对…不起。」

    秀秀并不说话,好看的白白的一排牙齿,死死地咬住嘴唇,抬起头,让泪在

    眼里打转。二雷看见她这个样子,忽然心里那么难受,比被人在肋条上捅一刀还

    难受;似乎心里缺了个口子,又有人在口子上不紧不慢地撒盐。他宁愿秀秀哭闹

    打骂,哪怕拿把刀子来劈他砍他,也不愿看秀秀这样无声地哀恸与彻底地鄙视他。

    他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先前的疯狂早化作了无尽的自责,忽然一个念头跳入

    脑海:「她不会寻短见吧?」忽然吓得真魂不在头上,一下跪在她面前:「姑娘

    ……你,你可别……」秀秀倒大出意料之外,冷冷的看着他:「怕我告你?你刚

    才的胆呢?」声音虽然带着颤抖,却充满了鄙视和冰寒。

    二雷摇头,想清楚了才回答:「我是作孽了,自己做事自己当。你愿意打我

    杀我还是告我,我都听着。你要想告我,我这就跟你去,我认罪。至于要……钱

    还是别的,只要你开口,更没问题。只求你,求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别想不

    开做傻事。」秀秀倒是楞了,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听任他跪着,快手快脚地忍着

    痛穿上了衣服。自己去厕所收拾利落,出来看二雷还直挺挺跪着,一时恨一时怨,

    转念一想,问他:「你…不是什么说一个钟头来找我,就让我走吗?你说话不算

    数还是,没人来?」说到这里,声音又开始冰冷颤抖起来。

    二雷摇头,咬牙骂:「妈逼的没人来,要有人来,我不至于办这不是人的事

    了。说这也没用了,我反正是听你处置了。我爹身体壮,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