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
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
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
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
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
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
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
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杰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
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
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
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
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
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
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
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
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
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
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
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赤裸著身体,对
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
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
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
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