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身上又光光地没穿衣服裤子,只好干挺着任咬,咬疼了没法揉,咬痒了没
法搔,白天黑夜都不能睡个安生觉,多苦啊!」看着秦曼芳和彭娜不停地哭泣,
王科长笑眯眯地继续说道:「至于审问,就更别提了,我们这里的兄弟脾气不好,
抓来的犯人不肯招供他们就要打。妳女儿不老实,可没少挨打。有时候,几个大
男人把她剥光了吊起来,用鞭子没头没脑地抽,她被打得那个惨呦,连我看了都
替她难受。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她自己不肯招供,怪谁呢?有时候打完了,他们
还要在她身上找乐子,咳,我就不说了……」听着王科长的下流的描述,秦曼芳
和彭娜又羞又急。彭娜叫道:「你们怎么可以打她?这是犯法的!……」
「犯法?」王科长又笑了:「妳个小丫头懂个屁!进了我的门,我就是法,
哪个不听话,别说打,杀了她也没人来找我!」秦曼芳泪流满面,颤声问道:
「……什……什么叫『找乐子』?……」「哈哈哈哈,」
王科长大笑,「我说妳这么老了,怎么还装清纯。几个大男人在一个光屁股
女人身上,还能找什么乐子?无非就是摸摸奶子、KK屄洞之类。」王科长的话越
来越下流,他的神情也越来越显得阴险刻毒。「当然,有时候小伙子们也要和妳
女儿玩玩新花样,这我就记不得太多了,只记得有一次他们把妳女儿按在地上—
—好像就在这间房里——掰开她的嘴,几个人轮流把鸡巴塞到妳女儿嘴里撒尿,
妳女儿那天总共大概喝了有十几泡尿吧,喝得她肚子都鼓起来了……」说到这里,
房里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显然他们当时都在场。
秦曼芳和彭娜没有想到,除了被裸体关在铁笼子里外,彭媛还受过更残酷的
虐待。听着王科长对彭媛被迫喝尿的描述,她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曼芳
号啕大哭,嘴里叫着:「小媛,妳……妳受苦了……」
彭娜则一边哭,一边喃喃地叫着「姐姐……姐姐……」同时对王科长说:
「我……我要去告你们!……」
「告我们?!」王科长笑道,「妳自己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是问题。还告
我们?哈哈!」
「你这是什么意思?」彭娜问道。「妳们两个是彭媛的同案犯,如果识相点,
自己把知道的都坦白清楚,再让彭媛也坦白了,也许还能将功赎罪,不然的话,
彭媛受的苦,妳们两个都会享受到!」「你瞎说,我们怎么会是同案犯,就是我
姐姐,也……」彭娜急急地辩解。
王科长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