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水流花见看见云烈,叫了一声:“烈王爷。”
从人皆回头,欲要行礼,云烈忙到:“免礼!”
柳蝉问:“烈王过府可有什么事吗?”
“哦,自然有事,再说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云珩和弟妹吗?”
下人们听闻有事便都鱼贯退下。
水流花迟疑了一下,也退了下去。
柳蝉穿白色上襦,淡粉色撒花长裙,桃粉色宫绦。抱着雪羽坐在亭里。手腕上戴着一对桃红色的翡翠镯子。
又清雅别致,又娇美异常。云烈贪婪地看着她,一边对外面的从心、水流花等人摆手:“我有要紧事跟王妃商量。退下。”
从心看了一眼片片。片片微微点头。
水流花脸上划过一抹淡笑。
层层桃花柳树掩映之下,亭上还挂有白色帘帐。在岸边的人已经很难看到亭子里的情景。
云烈伸手欲要握住片片的手。谁知猝不及防,被雪羽叨了一口,顿时渗出血来。
柳蝉忙将雪羽放飞:“乖,去找从心。”
云烈忍着疼不敢叫出声:“二小姐与那傻子究竟有何前途可言?你如答应委身于我,本王必会让你做我的烈王妃!”
丫头又笑了,笑得云烈有些莫名奇妙:“哈哈哈,烈王妃、珩王妃有何差别吗?我以为你要我做皇后呢!”
像是开玩笑的一句话,烈王却当了真:“你若当真想做皇后,也不是不可能!”
“烈王慎言,这可是大罪!”
烈王不以为然:“哼,别人说这话是谋逆,我却是当今太子的不二人选,我的爱妃,将来就是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