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当即气得嘴唇哆嗦,破口大骂:“她放屁!我几时见过那她一文钱的孝敬?!你别听她满口胡沁,这些个老家贼我是知道的,必是自己早已花掉,以为混赖在我头上,你必不会来问的。”
太太也连忙洗白自己:“老太太说得及是!我们这样的人家怎么会看上奴婢的所谓孝敬?向来只有咱们赏她们,几时见过她们的孝敬?”
柳蝉:“昨儿我也问了,院子里所有的丫鬟仆妇俱都受过她的好处,帮着隐瞒。如此说来,我可不能再留着她们了。请老太太和太太的试下,让她们去哪个院子?”
老太太余怒未消:“这样的人,去哪个院子不是祸害?便都打发了吧!再换好的使唤!”
门房来报:“珩王爷到。”
老太太,太太奇怪:“他怎么来了?”
因为有烈王关照云珩,大婚之前不可去柳府,所以自从画舫事件后,他就算再想见柳蝉也不会擅自登门。
疑惑间,云珩已经进了前厅,柳蝉款款跪地行礼:“恭迎珩王爷。”
云珩上前拉她起来,又挠挠头皮木讷地问众人:“你们怎么都不给本王行礼?”
这一问到把众人问愣住,皇族王爷当享跪拜之礼,可这个王爷是个傻子,谁又拿他当回事呢?
谁知他竟动了气,挥手就用掌风劈碎了屏风,精雕木框和刺绣丝绸碎片飞得满屋都是。
“父皇要我维护皇家尊严,你们竟敢如此无礼?!”
众人见他发火,又抬出了皇上,忙起身跪拜:“恭迎珩王爷!”
云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