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婆子起身推他:“二小姐,我们不过辛苦了一天放松一下,全当解乏,你快回去睡觉吧,没得耽误我赢钱!”
柳蝉挥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你们辛苦了一天?我一早出门去云凤山,只带了一个冷馍馍,午饭、晚饭都没有在家吃,院子没有打扫,屋子没有收拾,衣服也没洗,四五个人只管自己吃酒赌牌,你们可说说看,究竟怎么个辛苦?”
婆子挨了打,一心想找回面子,撇嘴道:“二小姐这是何苦,自从您画舫委身珩王爷,府里给咱们这院儿得月钱用度已不如前,我们有苦说不出,还不让咱们耍个牌排解排解吗?”
“就是啊,二小姐的错,咱们都跟着倒霉。”
柳蝉低头一边听她们揭疮疤,一边认真挽自己的袖子,心中冷哼了一声。假意叹气道:“哎!看来画舫的事还真是让你们受委屈了。来,我这里有些银两,你们那去贴补月银吧。”
以前每次有人提起这事,就是敲诈她的信号,柳蝉为了不让人提这件事,每次都会拿出些银两物品打发他们闭嘴。
为了买个一时清静,倒弄的自己一个堂堂的柳府二小姐捉襟见肘。
婆子得意地翻着白眼儿,过来接银子,却被柳蝉抬腿就是一脚,踹得脸赌桌都带翻了,直接踹到了对面到墙上,又咚的一声掉在地上。“哎呦……哎呦……”
玄忙提醒:“丫头,当心腹中胎儿。”
“玄哥哥放心,我自会小心。”
有大丫鬟劝道:“二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嬷嬷好歹是府里的老人,还奶过大小姐。”
片片怒骂:“奶过谁给我滚回谁那去!没得在这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