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长得确实好看，戴星一直记得这一幕。

    只是她至今没看懂当时李恩善那个眼神，是个什么意思。明明很没有攻击力，却似乎又隐隐划分了立场……

    “你可拉倒吧，她这模样录个视频都二百万点赞，你要去录个不分分钟她的倍数？”

    蔡小甜顿了一下，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的商机，嘿嘿一笑，“哎戴星，要不你也去拍视频得了，还打什么游戏啊。随便拍火两个，有流量就有钱赚了啊，还不用天天这么累。”

    “……你自己去化个妆拍呗。”

    “我？我这b脸长的还是别出去丢人了吧？”

    戴星点头。“你知道就好。不过他们吃的都是青春饭，也很苦很累的。”

    蔡小甜：“你们打职业的吃的不是青春饭？我寻思都差不多吧。”

    “……”

    “得了，话说跑题了。我再和你说说李恩善，她为啥不咋滴。这一个学期不到，男朋友都换了五六七八个了，你说说，这人能行吗？”

    蔡小甜越说越激动，直接从床上坐起来。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班一个女生在走廊偷偷议论她，说她是渣女，高中前男友得有二十几个，然后被李恩善听到了。那天她出来官方辟谣，你猜她说啥？”

    “猜不到。”

    “她原话，放屁20个。前男友和暧昧过的加起来的一半也就20个吧。”

    戴星：“……………”

    蔡小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虽然很渣，但我他妈的快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