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着还主动凑上去。也是怕她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这才告的密。
也是因为是她告密,所以林菲心里有些内疚。就希望采梦能找着一个好的归宿。
清舒说道:“采梦已经送去祁家了,已经不要再我面前提她了。”
若只是爱慕景烯也就罢了,她会着恼却不会愤怒。可她竟然做那样的梦,这就让她很恶心了。
回去以后,清舒取出兰瑾送来的那本字帖细细观摩。
亥时初符景烯还没回来,清舒沐浴后上了床。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清舒有些无奈地摇头,习惯还真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以前一个人睡得香甜,可这才多久就习惯了符景烯在一旁。
迷糊之间清舒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含糊地问道:“回来了。”
符景烯有些歉意地问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清舒眼睛都没睁开,钻进他怀里说道:“没有,很晚了睡吧!”
符景烯搂着清舒顿觉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了,笑着亲了下她的额头说道:“好,我们睡觉。”
天亮了清舒想起床,可腰上放着一只大手,压得她没法起来。。
清舒想将这只大手挪开,刚一动符景烯却将她搂得越发紧了:“天还早,再睡会。”
“我要起来练功。”
符景烯含糊说道:“今天不要去衙门,等吃过早饭我陪你练。”
见清舒执意要起来,符景烯咬了她一口说道:“既这么有劲,那咱们做些有意义的事。”
结果,睡到巳时二刻清舒还没起来。
封小瑜过来的时候,听到清舒还没起都惊呆了:“这都快吃午饭了她竟还没起,今儿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林菲笑着说道:“县主你稍等,我这就去叫醒太太。”
这个称呼,让封小瑜一时没回过神来:“太太,什么太太?”
林菲笑着解释道:“一个月前姑娘让我们都改了口,称呼她跟老爷为太太老爷。”
封小瑜笑了起来,摇头说道:“也不怕将自己叫老了。”
清舒起床以后,封小瑜一眼就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偷笑:“哦,我还纳闷你今日为何这么晚还没起,原来如此。”
洗漱完,清舒才与她说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封小瑜冷哼了一声说道:“他去接我就回来,那也太没面子了。”
“哦,谁得了一支蝶恋花的金簪就原谅了关振起了?”
封小瑜乐呵呵地说道:“早知道就不写信告诉你了,现在来拆我的台。”
清舒摇摇头笑着道:“你见好就收别闹得太过了。不然,你婆婆对你意见更大了。”
封小瑜这才解释道:“其实那次我是准备跟振起回来的,只是我祖父生病了。他向来疼我,我哪能丢下他自己跑回来呢!”
清舒闻言关切地问道:“那国公爷现在好了没有?”
封小瑜摇摇头说道:“已经好了。咳,我祖父是真老了。想我小的时候,他生病都不吃药的,可现在一个风寒吃了半个多月药才好。”
说这话的时候,她眼中闪现过忧虑。祖父祖母年岁越来越大,身体也越发不好,这让她很担心。
对此,清舒也叹了一声:“不仅你祖父,上了年岁的都这样。我外婆一生病就得好些天才能好,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她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