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数量不多,是两颗五角星。”
关兴权一比较,“还真是,不知道还真不会去注意。”
“不少稀奇古怪的版别还有不少,不过这会大家还不怎么去区分,我估计再过些年就会区分拉开价格了。所以我把可能会涨价的稀少版别都先挑出来,留着。”
看到关兴权正将一枚银元在手指缝间翻滚,特有范!张楠笑了笑,也照样画葫芦玩了两手。
“哦,练过?”
“好玩。”
张楠还真练过,以前他玩的是一枚“老江南”,把包浆都给玩没了,被他的那些朋友们骂败家、浪费!
不过自个不在乎,有范!
“关哥,你这是?”
不玩钱币的人会这手的可不多,只听有些老赌徒闲来无事也练过这一手。
“也没啥,就是锻炼手指灵活度,以前没事就拿个袁大头这么玩。”
关兴权不以为意。
大概又是军队里的什么“特殊偏方”,懒得去深究。
“对了阿楠,我感觉你对这圆形的钱币特别感兴趣,很特别的味道。”
“你这么知道的?”
张楠停下手里的活,他是对钱币有特殊的嗜好,因为前世他收藏最多的就是钱币!
买下一幅几十万的书画或一件几十万的瓷器,他最多欣赏把玩几次就放一边了。而新得一枚“老江南”,他甚至能握在手里睡觉!
“那你看到那个铜盘,眼神还比不过今一口袋银元倒在桌子上。两眼放光,饿狼一样!哈哈!还有,那几麻袋铜钱,我看你都比那个铜盘感兴趣。”
“那是我层次不够,我更喜欢黄金。”
完没再理会关兴权,继续低头分拣银元。关兴权也没在意,倒头睡觉。
“上辈子钱币收藏还能有点成就感,太高档次的古玩、国宝就不是自己玩得起的。”心里想了想,就是这个原因。
直到半夜,张楠才将所有银元分类完毕,这时关兴权早就睡着了。
没有在h县多住,因为今没有返回桂省省会的班车,昨那陈贵平托关系联系了一辆拉货去省城的大货车,顺路搭上两人。
巧了,还是当地物资局的货车,一辆老钱塘江,双排座平头。加上张楠两个,还捎了三个人。
算上驾驶员6个人加一堆行李,前后两排坐着还挺宽敞。
因为是中午出,下午点才到绿城。加上这趟关兴权拍着胸脯要去坐飞机,两人还得想办法去机场——那座军民两用机场距离城区还有来公里呢,驾驶员同志还有运输任务,可不给送。
想找公交车——不好意思,关于去哪坐的问题,车上其他人是一问三不知。
不过也算不错,那位h县驾驶员同志也没把人丢下不管不顾,绕了点路,将两人拉到一个能找到交通工具的地方,靠近机场方向,已经靠近郊区了。
他也不知道哪里有公交车去机场!
好家伙,一到地方,张楠看到一溜的马车、骡车、驴车、人力三轮车!
人家在揽活,运砖头、家具……给钱也拉人。
“得咧,上车!”
谈妥价格,张楠跳上一辆平板马车,晃晃悠悠出。
原来这驾马车的伙计家住城区与机场中间,不然还不高兴走:嫌远。
“关哥,坐过马车赶飞机吗?”
反正也不急,张楠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打趣。
“你呢?”
一脸冷酷。
“没幽默细胞!坐着马车赶飞机,还是军用机,老牛-逼了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