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十章(1/2)

    十三哥那天请大家吃过晚饭后,我对女生们就再没有意见可言。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奇妙。

    短短几天时间,我们已经由陌生到认识,再到对立到变成朋友,并且感情越来越好。

    每天大家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下了课就到处走动。

    打乒乓球的人越来越多,七尺加入了,东门加入了,一吹加入了,甚至小林芝和煌莺也加入了。

    不锈也加入了。

    只要神秘高手不在,乒乓台上基本就是骚叶的天下。

    每当他扣杀得分,就会来一句酸酸甜甜的臭屁话:“哥的酷,已经无人能敌。”

    偶尔神秘高手或小王老师会经过,骚叶就立刻萎了。

    我们注意这几天发生了一见很诡异的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不锈和煌瑛走得很近。

    非常近。

    上课吃饭基本都坐一起,说话时窃窃私语旁若无人。

    玄远一吹很风骚地抓拍下两个人的照片。

    小黄莺在照片里坦然自若,不锈则畏畏缩缩,从对待拍照这件事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某人心里有鬼。

    不过令我们震惊的是小黄莺竟然也反过来拍了一吹两张照片。

    照片上东门吹牛和玄远一吹两个家伙卿卿我我,东门的手伸进了一吹的头发里,不知道在干什么,而一吹正在闭目享受。

    一吹当时就急了:“牛牛在帮我拔白头发!我们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小黄莺笑得很甜:“我和不锈也是。”

    我日哦,你哄谁呢,瞧你喊不锈那甜样吧。

    他们互相揭底,拉人下水的结果,就是让我们有了更好的娱乐资本,每天势必要调笑一番,偶尔也探讨一下东门和一吹谁攻谁受的问题。

    有一次村长发了一张酷似东门的女生照片,从那天起,我们把东门叫成冬梅。

    也就是说,理论上东门是受。

    那个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这世界不缺乏jq,只缺乏发现jq的眼睛。

    真理啊!

    一吹欲哭无泪。

    村长开始猫在房间里为大家配对,据说校大和沙番因为说要一起玩桌面游戏而被列外了第三对。

    东门有次拿出一张照片,上面是一吹和校大在亲密说话。东门给配了段画外音:

    “玄远一吹:(校大你也太yd了吧?)骁骑校:(哪里哪里,和你一比,我都不知道yd怎么读!)一吹急了:(校大,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村长!)”

    群仆。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变得更复杂了。

    煌瑛和不锈开始正式地出双入对,这让大家看得都很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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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天的文学对话之后,村长这厮就算是出了名了。

    他的那句:“我要不停地被tj直到成为头牌”在学院内一时间人人皆知,广为流传,我们称之为tj系。

    而在那之后,另一件事更是迅速将村长推上了yd第一人的宝座上去。

    那是在后来的一次座谈会上,老王老师指出,网络文学现在已经类型化,分门别类的很多。但是类型可以自由选择,低俗却应尽量避免。

    当时老王老师笑着对村长说:“比如村长,我也看过你的小说。你的小说其实写得不错,文笔用字都可以,故事的环境氛围塑造很好,但是我就弄不懂为什么你非要去推倒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呢?而且还都是当官的,先是女村长,然后是女县长,最后是女市长?”

    村长很认真地辩解:“副职,都是副职!”

    老王老师很认真:“副职也是推倒,我封你做推倒派掌门人得了。”

    我们大笑。

    从那天起,村长的“调教系”再加“推倒派”名扬四海。

    有一回吃饭,村长不知何时竟混进了女生堆里,坐成了一桌。

    失落叶说:“村长好风骚啊。”

    骁骑校点头:“的确很风骚。”

    玄远一吹:“东门你吃饭还戴墨镜,比村长还风骚。”

    东门吹牛:“去死,哥是很纯洁的。”

    南海十三郎:“要不咱们吃好饭一起过去喊梁老师,给他敬礼怎么样?”

    这厮一开口就没好事,学院十天,坏主意有八成是他出的。

    唐川点头:“从理论上,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七尺居士则抱以憨厚的笑:“这样做太不厚道了吧?”

    末了,七尺居士第一个吃好饭,这个厚道人做了一件很不厚道的事。他来到村长的背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梁老师,您慢吃,我们走了啊。”

    村长正诧异,我们七八个人纷纷过来,轮流拍着村长的肩膀,一人来一句:“梁老师您慢用,我们先走一步。”

    村长本来就很红的脸红得越发厉害了。

    对面的女生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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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无欲的病快好了。

    我去看了他一次,小样精神还不错。

    闲着没事,我到处瞎逛。

    最近这几天,彻底没心情码字了。

    十天的时间在一天天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有种惶恐的感觉。

    却又说不上是为了什么原因。

    决定一个个去骚扰。

    进失落叶房间。这厮的房间永远是香的,光线永远是暗的。

    “叶子。”我喊。

    “什么事?”丫在玩游戏,头也不抬。

    “没事,过来骚扰一下。”转身出门。

    “贱人。”叶子在后面骂。

    进东门房间,丫门锁着,不知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