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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锈的补充声明(1/2)

    十天结束了。

    走的时候,我和一吹同学由于车次较近,必须先走,就在鲁院门口和大家告别,说是大家,总共也就缘分东门,不过,也幸好人不多,否则更不利索。

    大家乱七八糟的一通告别,东门几次索要拥抱未成,连他最亲爱的一吹也抛弃他,足见这个习惯于装酷的哥们儿多没人缘。

    挥挥手,告别,我和一吹压着马路往红绿灯走,看后面那几个小子还在恋恋不舍,一吹哼哼唧唧的说:幸好走得早,要是哥走得晚,一个个送人离开,非哭出来不可。

    我瞧瞧他的眼睛,红乎乎的,似乎有团潮气,就耸耸肩,感觉鼻子有点酸,可我早就说过:千里摆长棚,哪有不散的宴席。刀刀狗也说过:朋友这玩意儿,就是在一起就咬,离开了就想的……,这些都很正常,很正常。

    但还是得回忆,在记忆变成扁平的无机质画面之前,务必使它们存活得更久,更生动,更鲜艳,更活灵活现。

    按照大家的期望值,这篇回忆,二十个名字,摆头一个位置的,该是小黄莺才对,但真不是,我对小黄莺第一个深刻印象,只停留在开学典礼上小黄莺的发言,那个抒情调,简直就新闻发言人的水准,我当时就想:这妹妹,是17k专门请来充场面的吧?

    来鲁院第一天,我只顾到七尺了,一是想这哥们很宅,二是想同是老三届,好交流,这样就不用担心没人陪聊天,但没想到的是,七尺竟然宅到连聊天都懒得聊,每次敲门进去,他就会用那平板无波折的音调问我:怎么了?

    于是我只有败退。

    然后就无聊了,整个三楼,我就没个太熟的,四楼又上不去,于是凑到隔壁村长屋里,打算从这打开局面,没想到的是,村长是个根本就不用打开局面的人,此刻怎么结识村长的记忆已经模糊,只记得他用一种相当颤抖的声音叫‘不锈哥’的场景,很刺激皮肤做无规则轻微弹跳运动——也就是传说中的的鸡皮疙瘩,真的。

    不过,还是要声明,村长是个好同志,他绝对是在校十一个男同学中最为纯洁的一个。

    我另一侧的隔壁,是东门同学,东门同学是个很喜欢笑的同学,所有照片中,他都在笑,他在笑的时候,皮肤每个褶皱里,都会流淌出一种名为‘闷骚’的味道来,很神奇。

    而我把闷骚分为几个等级,一种是飘在皮肤上,一种是生长在肉里,最后一种则在骨头里,简称为皮骚、肉骚还有骨骚,当然,还有最高一等,为心骚,此等境界不可见不可闻,不可讨论,只可意会。

    东门就是皮骚级别。

    再往里边数,该是失落叶,简称叶子,经过几天检测,发现此人已有肉骚造诣,可与一吹同学并称,还记得有个场景,当时在公交车上,男同学们聚成一堆,小黄莺孤零零在远处座位上,叶子与一吹两位同学,同时用那双精光四射的小眼睛瞪我:怎么不过去呀?

    那一刹那,我骤然意识到,这两位的眼神竟然如此神似,简直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不仅叹为观止,谓为奇观!

    暂时不按房间号了,说说玄远,这位小哥,嗯,他拿着一台‘会扑’的笔记本电脑,每天里勤奋码字,兼着上课睡觉,在我们这些家伙都或多或少被洗脑的时候,他那副不为外物所动的镇定心肠,令人竖起大拇指。

    十一个男同学中,最杯具的,大概就是求无欲同学,鲁院十天里,他不健康的时间,比健康的时间多,说出的字数,比缘分码出的字数少,他像幽灵一样飘落在我们四周,不存在感,比存在感多,坐大巴去酒店,我们会忽然惊呼:老求呢?然后又在他出现的时候,松口气:总算没丢。

    现在重新从房间开头数起,我们会看到名为南海十三郎的十三叔,又或者称十三哥,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他,我就会想起‘伟大的十三’这个形容词。

    十三哥是我们这些小兄弟的良师益友,如果同住不是十天,而是一个月,那我们都会跟随伟大的十三‘1500’去……,嗯,这是戏言,因为我确定自己是不会去的。

    十三哥旁边是七尺,对这个宅男我就不说什么了。

    再这边是唐川,简称唐唐,或糖糖,前者男生用,后者女生用,对于他和林林之间的孽缘,我也不做评价,反正某天某男被某女非礼时,某男愣在那里近十秒种没吭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