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回到自己租住的小房子里很生气,才在这儿干了一个月,工资还没发
呢,而且这身保安服还有培训服就交了六百,这不等于是培钱在做吗?我抱怨自
己的霉运,更生气这小偷,如果不是这鸟东西,至少这个月我还可以领到八百元
的薪水,如果要我抓到,看我不捏碎这臭东西的爪子。可是到哪儿去找这小偷,
我也无从下手。于是我就仔细思索那天被盗时的情形,可是我想破脑袋也实在想
不出有什么异常。
于是很郁闷,就去附近一个小店里买了两瓶酒喝,这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我买了酒往我住的小胡同里走,忽然我听见胡同里有女人惊叫了一声,但立刻便
没了声音,我开始觉得好像自己产生幻觉,但是我往前又走了一段到了一个转弯
的地方,突然眼前一晃,一把手电直刺我的眼睛,我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眼睛,
想看清是谁在恶作剧,可是却看不清,但是听到一个女人的挣扎声,我知道有问
题,问:「谁?」,一个恶狠狠地声音传来:「滚你妈的,看什么看,快走。」
我一听,靠,玩强奸?还是抢劫?这两样都是我很痛恨的,尤其是强奸,他
妈的,谁没有母亲姐妹,强奸?那还不如猪狗!于是一股热血涌上来,我向左侧
一闪,本来胡同不宽,借着一点灰暗的灯光看到前面有两个家伙将一个穿浅色衣
服的女人夹在中间,我骂道:狗日的还骂你爷爷,看爷怎么收拾你。那两个家伙
放开那女人就朝我扑过来,我向左一闪,飞起一脚朝其中一个家伙的脸上踢去,
一声惨叫,他捂着脸向一侧滚去,我没等另一个反映过来,一个勾拳就朝他头上
击去,我知道自己的拳有多重,也没敢用全力,只听「啌」的一声,他就倒下了,
开始被踢中的那个爬起来拖着另一个准备走,「站住」,我朝他们道。「打不过
就想走?」「我们会来找你的,敢打我们清一帮的人会有你好看的……」那个还
算清醒的家伙恶狠狠地骂着。我笑了笑,清一帮,看这两个臭小子也不过十几岁
的样子,就象是黑社会的人一样的口气,「把抢的东西留下,滚你妈个蛋。」边
说边朝他们走去。那个清醒的家伙把一个包包从口袋里掏出来扔到了地上就一瘸
一拐地扶着另一个走了。
我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还呆在墙角的女人,把包包拾起来递给她,她惊恐地看
着我,用发抖的手接过包包,说不出一句话,「快回家吧,他们走了」,我端祥
了一下,这个女孩也不过二十来岁,长得还可以,不过也难怪那两个歹徒,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