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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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天已经黑了,由于我平时不太干活,远远落在别人的后面,别人干

    完了自己分的活儿都收工回家了,我还得完成自己当天的任务。当我好不容易干

    完了,望着身后倒下的玉米,心里有了一些成就感,心想劳动真好,它确实可以

    净化人的心灵,改造人的世界观。当我费力地刨起一株株玉米,我忘记了自己的

    地主身份,而回归到了人类的群体中,我是作为人类的一部分,在和大自然作斗

    争。这一感觉把我拉回到了作人的感觉,我为自己能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而努力是

    刨着。当我兴奋地拖着疲劳的身子往回走时,远处听着有个女人在喊些什么,由

    于这里离村庄比较远,现在地里一个人也没有,四周看看,什么也没有,我心里

    有点害怕。接着又是一声呼喊,我听着就在我前面,我惴惴不安地往前走着,声

    音越走越近,我听着好像是白支书的声音,于是加紧了脚步。

    前面是一片还没有收割的玉米,声音就从玉米地里传出的。我确定就是白支

    书的声音,喊得有点吓人,我心想,是不是遇到坏人了。有了这个念头,我三步

    并作两步朝喊声跑过去。一片被压倒的玉米,白支书被一个人按在地上,嘴里不

    住地骂着:“流氓!流氓!”我手里拿着收割的镐头,大喊一声:“住手!”那

    个人一听有人来了,扔下白支书,往青纱里面跑去。我想还是先看看白支书要紧,

    就没有去追,低下头来再看地上,一片被扑倒的玉米秸上,白支书的上衣已经被

    撕烂了,下身被蜕去了一半,裸着大半个身子,惊恐地喘息着。我低下头帮着她

    整理衣服。白一看是我,也顾不得地主不地主了,一头扎进我的怀里,呜呜地哭

    了起来。我一边轻轻地抚慰着她,一边慢慢地帮她穿衣服,她用力搂着我的脖子,

    我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凉凉的,涩涩的,偶尔会发出一两

    下颤抖,我的心也跟着发颤。过了好长时间,她才稳定了情绪,不好意思地从我

    身上挣开。整理好下身的衣服,上身已经不能遮身了,我脱下已经的服务给她穿,

    她看着我光着的上身,不好意思地说:“这回多亏了你!”说完,眼圈又开始发

    红。

    这次我主动把她搂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肩头,痛快地再大哭一场。她没有

    拒绝,但是她没有哭,而是小声地对我说:“你看这事儿要不报告公安局?”我

    想了想说:“论说应该报告,让公安局抓住他好好地收拾一顿,再判他坐几年牢,

    甚至都应该枪毙。可是对你个人来说,痛快是痛快了,别人会怎么看你,怎么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