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最后我跪在她脚下求饶。」

    「老妖婆这才停止了动作，她告诉我，她知道我和妹妹的事，我每星期三五

    的晚上都要去，不去就把我俩赶走。我哭着答应了。」

    「后来，每次做的时候，我都会使劲捏着她肥腻的大屁股，拼命地操她，撞

    她的屁股，我疯狂地发泄，想把她操死，她像一只母猪一样乱嚎，表情却很快乐，

    于是我更愤怒了，更用力地操她。她还让我舔她的脚，脚趾变形，脚底全是老茧

    和污渍，一股难闻的臭味，我干呕着，卖力舔着。」

    「在我心中，男女交合是那么肮脏恶心，我自己那黑黝黝的丑陋肉棒，还有

    老妖婆那丑陋至极的身子，那丑陋至极的阴部，我觉得五脏六腑被针扎一样，没

    有一处自在，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是我的肉棒却总是在交合中变的坚挺，变的硕

    大，它很舒服，它很享受。老妖婆被它插的兴奋地手舞足蹈，赘肉乱颤，胡乱嚎

    叫。」

    「为什么会这样？」

    「雪儿，是你让我明白，性爱原来是如此的美妙，是你让我体会到，什么才

    是人间最奇特的感受。」

    「我本来以为，有妹妹在，一切我都能挺过去。可是我错了。」

    「那个秃头一脸猥琐的矮胖男人来了，他静静地在教室外面观察着我们，他

    朝妹妹笑着挥挥手，眼神炽热淫靡，我见过这种眼神，跟老妖婆一样！妹妹很害

    怕，她缩在我身后，我挺起胸膛，愤怒地盯着他。」

    「没过几天，妹妹被叫到了院长办公室，她告诉我，她要走了，可能再不回

    来了，我惊恐极了，问她为什么，她说那个胖男人领养了她，胖男人塞给老妖婆

    一个很厚的信封。」

    「我本该高兴，妹妹找到了人家。但是男人的本能告诉我，那个胖男人不是

    个好东西。」

    「我怒气冲冲地质问老妖婆，换来的却是一顿毒打，我的脸颊都被扇肿了，

    一个眼睛睁不开。她什么也没告诉我。」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天气晴朗，风有些大，妹妹被胖男人拽着一只胳膊，

    妹妹不舍地一次次回头看我，另一手还抱着我送她的毛绒小熊，胖男人也回头瞅

    了我一眼，我看到了他淫荡轻蔑的眼神。我攒着拳头，嘴唇已经咬出血，可是我

    什么也做不了。」

    「他俩已经走到了院门口，我鼓起勇气喊了出来，妹妹别怕，哥哥一定会去

    找你，我发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妹妹愣愣地看着我，眼圈红了，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