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还操过她的嘴,而至今她还在自己面前摆出一副不会口交的样子的时候,他
就感到从胃里升起一阵恶心。
也许分手的伤疤对男人来说好得快些,但伤疤就是伤疤,长痛短痛都一样的
会痛。
所以他请了年假,去了一个随便在网上搜到的地方,想要彻底放纵一次自己。
留在这家旅馆,他开始确实是为了发泄。那声足够诱人的呻吟明显地告诉了
他,这里有他想要的服务。
但面对老板娘拿来的相册,对着那些涂红抹绿的女人,他脑子里唯一想得起
来的,竟是入住时候那个替他登记的服务员。
晒得微黑的肌肤,瘦小的身子,乌黑的眼睛,细细的头发,神色间有这个年
纪不该有的忧郁,触动着他心底某一块柔软的地方。
找一个同样苦闷的人,不是更好?
所以他很认真的回答特地上楼来问自己的她:“不是,我本来是想找个小姐
的,但我发现我其实只是想找人说说话。”
他们接着聊了一会儿,他大概的说了说自己的事情。
接着,那个女孩子转身出去了。
几分钟后,贺元清这次的旅行同伴正式的敲定了。
“在听什么歌?”互相正式介绍后,为了拉近彼此的距离似的,贺元清指着
吴雅挂在一只耳朵上的耳机,随意的问了一句。
她微微笑了笑,拿起垂着的另一只耳机,递给了他。
“自卑缩在阴暗的墙角独自梳理着羽毛/怯懦躲避光明的天空孤单陪伴着寂
寥/什么是美丽/什么是纯洁/长大那一刻突然变得无关紧要/身体是黑的/世
界是黑的/白色就像生命的阳光那么的少……”
(五)
并不是第一次做陪游,吴雅并没有什么尴尬的感觉,换了轻便的背心短裤之
后,就拿起了带上来的一本言情小说,靠在床头看了起来。
反倒是贺元清,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贾燕燕只是和他上过床,却并没有过和他一起过夜。睡觉的时候身边多了一
个年轻的姑娘,即便两张单人床隔着一米多远,他依然觉得有些脸上发烧。
他只好背对着,不去看她。
他想,总这样不说话,会不会显得很傻?但是要说话的话,应该说点什么呢?
谈谈她的事?刚刚才认识,会不会太突兀?那应该怎么办呢……
等他决定了,先从她看的小说谈起,谈到中国文学的发展方向,然后顺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