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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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臀蛋儿像个装了水的球,一晃一晃的荡。

    她紧紧抓住树干,指甲抠进腐朽的树皮里,手指越陷越深,就像那根东西在

    她身子里越陷越深一样。

    天哪……怎么……还在往里顶,要……要穿了啊……她被撞的快要贴到树上,

    纤秀的足跟高高踮起,身子总觉得就要承受不住,却又真能承受下来。

    不过收一网活鱼的功夫,痛楚就渐渐消失不见,紧缩的穴腔渐渐感觉到清凉

    坚硬的阳根贯入其中时散发的隐隐吸力,酥麻的嫩壁甚至感觉到不断有纤细的冰

    凉丝线骚动着冒出,跟着又被那股吸力扯回。

    不管是那细丝一样的凉意,还是令人迷醉的吸力,都让她穴眼里好似塞了一

    捧沁心渗髓的浓蜜,甜的她牙根发软,连嘴里的叫唤都变得绵绵婉婉,像极了开

    春林子里被骑的母猫。

    原来男女之间,和狗儿猫儿也没什么区别。她迷迷糊糊的想着,骤然胯下一

    紧,浑身上下的甜美快感都往肚脐下头聚了过去。她啊的叫了一声,觉得肚皮里

    好像猛地缩了两下,穴眼深处被顶的酥软不堪的那块地方冷不丁一颤,汇聚的愉

    悦瞬间强了十倍不止,让她连叫声都噎在了嗓子眼里,撅起的屁股一抖一抖,畅

    快淋漓的泄了一捧初蜜。

    头一遭知晓这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她兴奋地浑身发抖,满心欢喜,情不自

    禁的想要扭过身子搂住聂阳,紧紧地抱住他。

    只是一来她春情正浓说什么也使不上劲,二来聂阳还牢牢卡着她韧滑腰肢,

    依旧把那根粗长棒儿往她湿淋淋滑嫩嫩的蜜缝儿里塞个不停。

    每塞一下,里头一圈圈的嫩肉就被撑的翘麻酸软,让她一口口的乱叫,嘴角

    连唾沫都垂了出来。

    好似一汪暖水流汇娇躯中心,四肢的力气都被带走,她抱着树干也撑不住身

    后的激烈撞击,先前的裂痛早不知丢去了哪里,心里只想着就算摔了头,也要撑

    着不叫屁股失了位置,那一杵一杵捣进她的嫩臼,真是爽的百来根骨头都一起酥

    了。

    猛地一阵哆嗦,白嫩浑圆的屁股下头又流出一片清浆。

    初尝云雨就蜜泄二度,即便是她这样自小在山上跑大的女娃,也觉得有些腰

    眼发虚,只是这浑身腾了云一样的快活太过醉人,已经没了力气,仍勉强翘起股

    胯,宁肯双手撑在树根上狗儿一样趴着,也不肯让昂起的屁股低了半寸。

    聂阳的喘息愈发剧烈,原本总被吸力扯回的丝丝凉气突的暴起,千丝万缕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