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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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加欢快。

    鼻间忽然闻到一股新鲜的臭气,黑骡停了停,见女人股眼周圈一点黄黄的水

    光,知晓自己竟把她未尽的大解都给肏出来了。

    心底一股邪火忽腾腾地烧,又是一番狠肏.「啪嗒」「啪嗒」撞击声响起,

    和着女人颤抖的叫声:「哎呀呀,莫要哩……死骡子……莫要哩……!」

    (六)

    黑骡躺下时,野姑子将手来摸,摸到的是根软东西。

    黑骡夜饭时饮了些酒,装醉:「嗯……哼哼!」翻了个身。

    奇怪身后却半响没有声息,黑骡掉头一看,吓得一跳:野姑子正直直地盯着

    他!

    黑骡嘟嚷一声,便要掩饰着睡去。野姑子却面无表情将身上衣服脱光,黑骡

    猜不透,讶声问:「作什哩?」

    野姑子不答腔,一件件衣服丢开去。

    黑骡慌了:「今黑困哩,明朝再……。」

    野姑子鼓着腮:「没得你困!……你啥时叫困过?!」

    黑骡心虚,底下更加发软,出声哄:「姑哩……捱给你喊姑哩……歇一会行

    不?」

    野姑子定定望着他,目水在悄悄流下。

    黑骡又慌又惊,黑了手摸去,抚慰她:「什的哩?什的哩?」

    野姑子裸身子缠上来,抱定他不放,目水直往下爬。黑骡含惊带怕地拭着她

    眼角目水。裸身子在怀,又见着她这哀哀的新鲜模样,底下竟突然活过来。一声

    不响,将野姑子推倒了……

    野姑子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她的声音渐渐娇昵了,软

    得发嗲。

    已经丢了两回了,黑骡还在不停。

    永不停歇的黑骡啊!

    黑骡奸母

    晕晕闷闷的大中午,没有一丝风,空气凝滞得让人发疯。

    整村人不知在干啥,没人吐声响,狗也不叫,一股闷劲要从胸腔里裂开去。

    妈哩在院子里梳完头,沾了些清水,抹抹额头,五十开外的老女人,轻俏得

    像从花轿里刚走出的大姑娘,走了两步,说话了:「骡子,看着些个,妈哩上庙

    里,怕要归得迟哩!」

    说完,拢一拢水池上堆着的烂菜叶,肥屁股甩呀甩,看上去很有几分诡异。

    黑骡闷闷地吐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远远甩了开去,看到女人一个背身转到

    堂屋里去了。

    静静蹲了一会,黑骡突然一个激灵,从蹲得发麻的木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