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进了条蛇,浑身发颤,手臂一紧,
那条蛇腰身弄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臀部弯在地里。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身子越搂越紧,
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子底下,身子软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软软
的肉上,使劲揉搓,那团肉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
黑骡又硬了,东西戳在女人露出的滑白的腰身上,像要戳出个洞来。两人都
不说话,喘得跟刚从水底冒出头。
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滑进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身子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
黑骡粗糙的手掌进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奶子捏,沾着的土屑都弄到奶头
上去了,冰凉的手指触着二堂嫂热和的奶子,陷进去,抽不出来似的。
二堂嫂的奶子比野姑子小,软柔,没筋没骨,嫩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顶着
股禁忌的狂乱,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裤子,就要掀开花裤衩了!
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眼,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子裤头
顶得老高,弓曲着身子,又跪下了:「嫂子……」要哭出声了。
二堂嫂喘着气,别过脑袋,身子直抖,转回头来,苍白憔悴的脸乱发遮着,
显得异常的诱人。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
了。
扒下她的长裤,二堂嫂软白搭搭的两条腿露出来,就剩一件宽宽肥肥的花裤
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滑了手就摸进去,里边湿得一塌糊涂,馒头上的毛
又细又柔滑,跟野姑子完全两样!
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
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
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
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
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
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乾了又插,来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