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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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老子顿时觉得都有宁公馆的天空要塌下来的赶脚,但这会儿的身体却被二老

    婆一句「偷……更刺激」忽悠出了一种荼毒般的快感,这种快感开始腾云驾雾般

    果真像是正在变成一种刺激,那种刺激似乎若有若无,又似乎千真万确。

    马克思说,有一个幽灵,在欧洲的上空盘旋……

    而此刻老子觉得有一个幽灵开始在宁公馆的上空盘旋——这个幽灵就是虐,

    原来也有虐的快乐。

    曾眉媚开始将那根无比撩拨的淫舌从老子的耳际朝脖子扫动而下,皮肤裸露

    之处无一幸免,这致催眠加致幻剂般的温柔乡完全是魔幻现实主义的路数,现实

    在左,魔幻在右,心随左边有些疼,身体随右边有些嗨腾。

    「不不,」我极力用最后一丝,作为一名阳光下的绿帽公的原则与清醒向曾

    眉媚淫舌说不,我别身想逃开曾眉媚如此魅惑的温柔之乡,「不能这样……」

    「我知道你难过亲爱的,我是在安慰你哦。」曾眉媚似乎木有消停的意思,

    反而自己的身体八爪鱼似的将可怜的宁煮夫缠得更紧,然后手若即若离的在老子

    裤裆上超低空扫荡起来。

    「我得把事情整明白了,我得跟宁卉打电话。」说着我拿起手机就要拨号码。

    「别,你电话里哪里说得清楚啊,要是有哪句话不对,你现在这情绪,跟卉

    儿电话里吵起来咋整?你先别去问卉儿,我瞅着机会问问她,搞清是什么状况再

    说好吗?我想,卉儿要真跟牛导开房那啥了,卉儿也不会咋地的,最多跟我当初

    一样。」

    「跟你当初……啥一样?」我狐疑的看着曾眉媚。

    「就是想体验一把偷……的刺激呗。」说完曾眉媚的狐狸眼突生一丝难以察

    觉的妖媚。

    「哦……是听你这么说过,你……当初什么情况?真的我老婆……就……就

    这情况?」一惯伶牙俐齿的宁煮夫这会儿舌头硬得只能就着情况这单词儿打转儿

    了。

    「以后有时间跟你说嘛,最重要的是我想知道今晚卉儿回家来你情绪不会有

    啥吧?答应我亲爱的,今晚卉儿回来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也别问卉儿,我了解

    了情况再说好吗?」曾眉媚表情极沉重,而又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这娘们大侠归

    大侠,女人起来也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

    「嗯,那……那我跟牛导打电话问情况嘛,这小子我对他这么好,要是他做

    了啥不地道的事我手刃了他。」老子说得有些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