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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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管动手的家伙笑着去摸姑娘的下身,下流地说:「还没生过娃娃吧,老

    子们帮你生一个。」他们拿过去的竟然是一个电灯泡,原来连着一股麻花线挂在

    窗户边上的。然后他们把电灯掉过头来,用带灯座的那一头顶在前面使劲往小鲢

    身体里塞。我低着头,只听着女孩一声一声地叫。最后他们说,开开关!

    我一下子站起来,说,我要走了。陆组长随手就搭住了我的肩膀,「太太,

    不着急嘛。」接着小鲢就沙哑地嚎叫了起来,我从来没听到有人这么叫过,要是

    勉强形容,那就象是打架的野猫在晚上那样的疯叫。她在长凳上拼命地晃,两个

    男人按住了她。屋子里的光线很暗,能看见小鲢的小肚子里面有点黄色的亮光,

    灯泡一点起来,表面肯定是火烫火烫的。

    我的眼泪一颗跟着一颗地流下来,陆组长盯着我看了两秒钟,「好啦,去吧。」

    那天晚上小鲢回来的时候身子上倒是没多少血,可她的手和脚已经不成形状

    了。她的手象小扇子似的张着,每一个指头肿得象胡萝卜,指尖上挨个插着竹签,

    就这样还是被照样铐在身子的后面。小鲢的脚趾头也是一样。我让她朝里侧身躺

    着,试着拔她手上的竹签,小竹子在肉里面裂开了卡在她的骨节里,动一动她就

    哼哼,而且摇头。

    我把小鲢扶到我的腿上转过身来,看到她做女人的地方从里到外通红通红的

    一片,和她的乳房一样,全都被烫得没有皮了。我那时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抱

    着她哭,一边用分开的指头当梳子,毫无意义地梳着她的长头发。小鲢也哭,可

    是除了流眼泪,她根本就哭不出声音来,只听到她喉咙里「咯咯」地响着,整个

    人抽成一团,半天半天才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沫。

    「哎呦,哎呦……」她哑哑地叫着,象是用砂纸在擦着木器,「大姐,小鲢

    疼死了,」她象我四岁半的小儿子一样,不说我怎么怎么的,而是叫着自己的名

    字说自己的事,「小鲢受不了了,怎么办啊?小鲢实在是忍不住了呀,小鲢明天

    肯定要说出来的……谁能帮帮我啊!大姐呀!」

    她抽噎得憋住了气,喘了半天又说:「他们明天还要来的,我害怕,我真的

    怕呀……」

    第三天小鲢姑娘被陆组长他们通上电电击到中午就崩溃了,整个下午大概就

    是在供认情况。这是以后小鲢自己告诉我的,她给我看她的乳头上留下的两块电

    流灼伤的黑斑。这天晚上三处的刑讯专家们没有回去,也没有把小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