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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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当然也是什么都没穿了,凡是被带回大周的娜兰女人,不论身份贵贱,是

    官是民,按旨就是得一生一世光着——皇帝就是那么个意思。黛娅阿蓝四肢着地

    趴在地下往前爬,一个兵倒过来提着红缨枪,一握粗细的枪杆抽着她的屁股。浅

    褐色的屁股蛋上,横一道竖一道的鼓起来鲜红的肉棱子。

    夏天里,白天,大太阳烤着的时候,叫个娜兰女人出来,说一声:「跑,跑

    圈!」她就得光着,一直在场子里转,一直晒到满脸满胸脯都大红得象熟虾米一

    样,不叫停,她还是不敢停。

    冬天,晚上,刚下过雪了,说:「出去,跪外面去。」她就得乖乖的拖带着

    一身铁链跪到雪堆里去。至于趴下学马跑,学狗叫,这些都是普通功课了。

    「娜兰的小婊子,今天大伙宠你放你自己挑一挑,喜欢要哪一匹公的嫖?」

    爬着的黛娅阿蓝抬起头来,挡在眼前的是一骟马的肩膀,骨架子瘦嶙嶙的,可是

    轻巧,有点点象是长了两对长腿的飞鸟。青色的马鬃披下来,油光水滑的锦缎一

    样。她轻轻说:「就这。」粗野的笑。顺手一杆子打在女人腰上:「好,爬进去,

    爬它底下去舔它!」两年下来,这也不是才十次八次的事。娜兰女人膝行向前,

    稍抬身子,脸就拱进了小马的胯下。女人左手在上,环着往下捋它的器具,托起

    来正好就在自己的嘴巴边。黛娅阿蓝的舌头束着探出唇来,尖尖的,一闪一闪,

    飞快地点着它顶上的那条小沟。空出来的另外一只手,却悄悄向下,伸张开指头,

    抚住了自己肚脐以下三寸外的三角地。不先弄湿点怕是它到时侯进不去。

    它有多粗啊,比女人张圆了嘴巴还粗吧?女人半开着唇摩挲着它的顶头,用

    脸颊,蹭着它粗的毛的杆子。它有动物的气味,动物的尿水,动物的汗,跟人一

    样,也是咸的。对这些,女人早都知道了,早就都熟悉。公马不爱干女人,公马

    只爱干母马,那是它的天性。可是天性也能改。

    去年冬天大雪的时候,黛娅阿蓝在马厩里爬了整两个月,两个月没准她站直

    身子走过一步路。只有一句话:「让马操。」她光着屁股,在它们的肚子底下爬

    过来,又爬过去,摸它们,舔它们。被生气的公马一踢一个滚。

    可是兵们不管马的事,兵们只管揍她。她一被踢出来了就挨揍,一直揍到她

    抽搭着再爬回去。她慢慢的知道了,时间一长,马认识她了,让她摸着,让她舔

    着,马们还是喜欢的。

    她跪在那儿,用整张脸跟它们整天腻在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