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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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简单地说就是把反绑的菊姐悬吊在他健身房的沙袋旁边,参与者轮流痛击那

    具没有丝毫自卫能力的女性裸体。

    成功人士确实经常带着他们精心选择的第二等级姑娘参加一些非正式的活动

    和聚会,以把她们打扮得奇形怪状取乐。例如我本人喜欢带的就是两个扶桑

    族女孩,穿和服,赤足蹬木屐,仅此而已。

    因此当苏公子开着他加长的旗帜牌轿车以十五公里的时速行驶在城中心的大

    泽路上,而以狗链牵引着菊姐的脖颈,迫使她一丝不挂地拖带着镣铐紧随其

    後赤足狂奔时,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助长了正在侵蚀我们社会的荒淫的气氛。

    现在城中的各类CXO们在会见律师、看牙医、打高尔夫直至出席董事会时,都

    有可能带上一个第二等级的女性,并且使她光赤得就像她出生时一样。依照传统,

    这样的乐趣本来应该是在餐饮和娱乐场所才能获得的。

    另一方面,虽然菊姐现在的确隶属於第二等级,但是她以一个服务者的身份

    凭藉自身的才华赢得了公众的爱戴,更何况她还很有可能是一个曾经的值得敬重

    的对手。过份的侮辱与凌虐揭示了苏公子作为二代子弟的傲慢与轻狂,毕竟浴血

    战斗并且赢得了胜利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自己。

    在那个雪後初晴的酷寒的中午,旗帜车雍容地停稳於花满楼前,车门启处,

    苏公子环起了新女友的纤腰。这是一位近来正迅速走红的新进歌手,社会公民。

    她娇媚的小脸隐藏於白羊毛披风的大翻领中,套一双小牛皮靴。

    「哦,还有那个东西。」小歌星娇笑着,提起菊姐颈上的链子∶「走呀,走

    呀!」而菊姐正两手抚胸,匍匐於轿车的行李箱盖上乾呕不止。就算她是一架筋

    肉机器,十数公里的长途竞技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

    「哦,可怜的大东西!」瞥见了菊姐窒息发紫的脸庞和横扫过荒原的暴雨一

    样横溢着的汗水,小女孩惊讶地说∶「你热吗?这样的天气你怎麽会热呢?你真

    的该在门外凉快一会儿。」她从大袖筒中露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清扫到一边的

    雪堆挥了一挥∶「到那儿呆着去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来叫你。」她挽起苏公子的

    臂膀走上花满楼的大台阶,又回过头去吩咐道∶「你知道你该怎麽做的,一定得

    跪着呀!」

    在那漫长的整个中午,菊姐精赤条条地长跪於花满楼雕龙纹凤的大门旁边,

    默默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欢乐人流。在深及脚面的积雪中,她裸露的肤色在第一个

    小时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