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她出神地望着屋梁,没有哭也没有恼,也没有再去想王魁茂,只是就这么平
静地躺着,叫人觉着静着可怕。
这次倒是胡庆才觉得诧异了,平时每次奸淫这个女人的时候都闹得哭天抢地
一般,也因为如此所以才特意在她嘴里塞上一块,不想塞了几次反而不叫了,莫
非是已经看开认命了?要是这样那可真是敢情好啊。
发泄完兽欲的大队书记蹲下将女子嘴里的土棉布拔了出来,布条上沾满了连
成了丝线状的口水,而在最后的尾端上还捎上了一缕鲜红,大概是在强制忍耐奸
淫的时候咬破了舌头而渗出的血水。
不在乎阴德大损的禽兽见怪不怪,想当初这女人隔三差五的一心寻死,现在
怎么样?还不是乖乖地叫自己骑在身下挨肏任自己折腾?装什么清高?扮什么学
识?屄不生来就是挨鸡巴捅的么?真是!
胡庆才从美人脸上撩起了刚才自己射出的精液,尚未干涸的臭水还邪恶地泛
着亮光。「嘿嘿,小美人,要不要老子来帮你抹点在你们那边都没得卖的雪花膏?」说完将苏杭脸上和身上的精液全都细细抹匀,远远看去确实有点像抹了什么
似的,只不过比起雪花膏来更像是涂了一层过期的劣质猪油。
苏杭仍是一声不吭,这叫施暴者顿时感到毫无乐趣,「贱货!」在狠狠地踹
了地上的女子一脚后,他穿好几个礼拜没有清洗过的腌臜衣裤然后摔门出去,消
失在了皴裂村路的那一端。
好几分钟之后,先是一滴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随即是轻声的哽咽从喉咙深
处传出,苏杭已经没有太多的气力来哭泣,为什么命运对自己这么歹毒?为什么?
父亲不过是年轻时代读过外国人开设的公学就被划成特务和反革命,家里也叫一
群戴着红袖标的半大狼崽子们抄了,母亲一气之下因而上吊自杀。自己挂着伟人
头像不远万里来到这边塞最西陲辛勤耕耘好几年,没想到最终却成了一个丑恶淫
魔的发泄机器,这到底是为什么?
已是阳春三月天气,窗外却依旧冷风呼啸,高原葱岭上的雪冠依然璀璨耀眼,
然而就算是夺目的阳光也无力将这多年的积雪融化。
共鸣箱
黄昏下黑色的凌志LS400轿车停靠在一排公墓前的停车位中,一名戴着
墨镜身材魁梧的男子低着头站在其中一座并不算显眼但却十分干净的墓碑前仿佛
在低声地说些什么一样。
男子伸出指头朝碑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