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坷垃擦着她的脸飞过去。
「给我姐姐跪着。」
面对胡非的淫威,她屈辱地面对着谭波的墓碑跪下。这让她特别地难受,她
是公安的领导,谭波则是一名犯罪分子,可现在她得给她的墓碑跪着,这……这
也太……太那个了,可她不敢不从,她已经是他们的俘虏了,已经有太多的录像
在他们手中了。
「可惜呀秦主任,你今天落到了我们手里,呵呵!知道你们三大纪律八项注
意最后一条是什么吗?不虐待俘虏,可今天姑奶奶我要把这五个字去掉前边一个
『不』字,知道怎么读吗?」
「对不起……非姐……我……」
正支吾间,一声女人凄沥的嚎叫从远处什么地方传来,尽管距离很远,但那
声音却极其瘆人,象是肥猪挨刀时的惨叫,令人听了禁不住毛骨悚然。
这别墅建在密林峡谷之中,没有公路,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那么这声音就
只能发生在别墅中。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不敢吱声,也不敢动,全身却微微地抖
动起来。
那嚎叫声只持续了一分多钟的样子,便突然停止了,山野里又恢复了平静,
比刚才更静了,甚至连树上的鸟儿都被吓的不敢吱声了。
不一会,一个长相十分丑陋的五短身材的胖子走过来,远远的,秦楚就看见
他的手上满是鲜血,及待走近,又看见他的手中,还捏着什么东西。她的心要跳
出来一样。
「非姐,做完了,呵呵!」说着话,胖厨子举过来手里的东西,秦楚看的清
楚,那竟然是两只还戴着耳环的淋着鲜血的人的耳朵……
「行了,来,喝了这杯。」胡非斟了满满一大杯威士忌,递给胖子,胖子咧
了咧大嘴,喝了下去。
看到那鲜血淋淋的人耳朵,又联想到仍然回荡在耳畔的那凄沥的嚎叫,秦楚
被吓住了,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忘记了该说什么,使劲地闭紧了眼睛,似乎正
等待着下一个被割耳的就是自己。
「我看这贱货比丁楠还坏,你没见她当时审我们那个凶恶劲呢。」胡非气鼓
鼓地说着。
那胖子咧着大嘴,问道:「怎么非姐,您说句话,要摘她身上什么零件,我
立马给您摘下来。」
「不……非姐饶我……」她使劲地把头触到石板地面上,吓的全身抖动着。
「把衣服脱光了,全脱光,身上什么也不能留,本姑娘要搜查。」
无奈,在这个女流氓面前,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身上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