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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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火堆按到了我的耻骨上。

    我疼。我扭绞起两条腿来,拼着命的把它们夹紧到一起。膝盖疼的根本伸不

    直,我只是把铐在一起的两只手,狠命地压住自己的肚子。主人的规定是我不能

    躲,也不能在为他服务的时候高声叫喊。我当然更不能蠢到去推开主人的手了。

    他来回的拧过几下,终于弄灭了火头。我这才敢往左往右擦了擦已经流到脸

    颊上的眼泪。主人挥了挥手,我走回茶几后边去重新跪好。

    主人在他的别墅里专门布置安排了那么一间讲究的大书房。考虑到他前半生

    的人生经历,可以看出来我的主人非常聪明,喜欢学习,并且更重要的是,他有

    着非常顽强的意志。他在获得了相当的成功之后,能够专门请人重新教他学习阅

    读和书写。我在后面将会讲到,我甚至还在他的要求下给人上过课。

    在十七岁的时候主人带着他的弟弟越过国境逃到M国,他们的那一行生意真

    可以叫作出生入死。经过了不知道多少血雨腥风,在中年时他才算站住了脚跟。

    在这期间他失去了他的弟弟。

    我绷紧了我的背脊,然后阿昌手里的皮带重重地落在我的脊锥骨上,是带铜

    扣的那一头。在闭上眼睛前的那一刻我瞥见我的主人正利索地站起身来。

    我被拽着头发拖到了会客区外开阔的地板上,有人踢我的屁股,把我踢翻过

    来后再踢我的乳房,一种沈闷的钝痛一直压迫到我的心脏上。我张着嘴怎麽也吸

    不进空气,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却是千万不要叫出声来,千万。我把自己握成拳头

    的右手紧紧地塞进嘴中。

    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们已经停了手。我看到自己大腿肌肉上翻起了四、五

    片肉皮,鲜血已经淌到了地板上,很疼。我都不知道阿昌是什麽时候抽了我的腿。

    我没敢站起身子,只是披散着头发慢慢地爬回去捡起笔来。

    无论任何时间,任何情形,只要一提到主人的弟弟我就一定会挨打,不同的

    只是狠一点还是轻一点而已。这我当然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这件事没有可能

    回避过去。他的弟弟四年多前在边境的那一边被我的丈夫逮捕,十个月后遭到处

    决。当时他们兄弟正在尝试着开辟一条新的贩毒路线。

    在以下的文字中我就不再专门说明,但是只要出现”主人的弟弟”这个词组

    时我的身体必定已经又挨过了两三下皮带。

    是的,我是缉毒警察官员的妻子,这就是我被绑架到这里来的原因。我的主

    人允许我不说出我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