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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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箍的更紧,下身竟然开始没头没脑的耸动,让两腿间的那个物件儿一次次的在

    一团软绵绵之间乱拱。被欲望烧得迷乱的吉庆几乎没再去顾忌娘的感觉,甚至大

    脚突然的轻轻颤抖都没使他觉察。他几乎把这个火热的身子当成了巧姨,像许多

    个夜晚一样,期盼着那个地方像门一样的为他打开,毛茸茸得泛着润湿的光亮,

    如一张饥渴的鲶鱼嘴,呼咻呼咻地蠕动。

    他尝试着去撕扯娘身上单薄的秋裤。手从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着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层层褶皱的肉,汗津津热乎乎的,让他想继续下探的

    手变得滞阻,但吉庆仍旧努力的往下延伸。

    当他正要挑起那秋裤上面的松紧带时,却被一双同样热乎乎的手紧紧地攥住

    了。

    是大脚的手,颤微微的却那么有力。

    “……娘。”吉庆哀告地唤了一声,大脚却仍是不言不语,喘着粗气但还是

    那么坚决的死死地守护着最后一道防线。吉庆用力的挣脱,大脚拼命的抵抗,娘

    俩儿个就像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角斗,你来我去的被窝里一时间竟波澜起伏。

    日常的劳作,使大脚的体力犹胜吉庆。没过一会儿,吉庆便有些乏力,只好

    气馁的停下了执拗的进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却又有些不甘,两手

    两脚重又缠绕上大脚的身子。大脚弓着的屁股正好镶嵌进吉庆缩着的肚子,母子

    两个竟如对折在一起的烙饼,严丝合缝的紧紧贴着。

    吉庆坚挺的家伙儿重又抵在两个人的中间,像钉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执而

    又倔强,顶得大脚立时就有些眩晕。

    天啊,这是个什么样的玩意儿!大脚的心几乎被这个东西顶穿了,那涨头胀

    脑的模样儿竟比方才来得还要粗壮还要猛烈,就像一根烧火棍,慢慢地燎着大脚,

    大脚清晰地感觉到了那东西的狰狞,这种狰狞让大脚霎时便乱了方寸。

    就这么一个东西,对大脚来说却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个夜里,守着个蔫耷

    耷的物件儿,大脚沮丧得几乎要撞了墙,即使是勾上了锁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条小雀儿,也仅仅是让大脚填了个半饱。而现在,那东西就这么

    剑拔弩张的竖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热烈粗壮,这让大脚即惶恐却还有一丝兴

    奋。大脚几乎就想伸了手去,把这玩意儿攥在手心,细细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儿偏偏是庆儿的,想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