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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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得到想要的人……亚历克斯,你不觉得这样太残酷了吗?

    平时的他是从来不吹响这个长笛的,可是,现在的他不是平常的他,他现在

    是一个需要用演奏来发泄他满腔情绪的长笛手,一个只想把难以平静的胸中波涛,

    随着吸吐的气息全然丢弃的乐手。

    一个长音让他直立的身子开始弯下身子,直到吐出胸中所有的空气、他拒绝

    换气,直到他的肺部几乎要因缺氧而萎缩。

    他该为了这样不适的状态而难受不已,可他却深深感到一种疼痛的转移,虽

    然胸口缺氧的疼压不过心上的痛,但至少模糊了他心中那锥心似的痛楚。

    他那无法遗忘的痛!

    他的笛声是他的伤、他的痛,他不能倾诉的过去、他不知所措的现在,和不

    明何处去的未来……

    树琴声?

    那精灵国度里特有的乐器,带着丛林幽静的气息,从七根弦上挑射出一个个

    闪亮的音符,如同黑夜中的羽精一般的漂浮在这片忧伤的笛声上,是那般的不同

    却又如此紧紧的相契合,仿佛是早该在一起的搭档,他们就是如此相属,或曾分

    开,而今又再度相遇。

    轻灵跃动着的树琴踏在长笛悠长的叹息上,仿佛落在宁静湖泊上的轻盈雨滴,

    虽然不能让死寂沉水再次欢腾,但是那阵阵的涟漪也是她留在寂静里的一片心声。

    所有人都感到了这种一种无言的对话,每个人都在其中寻找着自己可能的过

    往,没有人想要去问询那音律中的故事,因为也许明天他们就已经不在需要这个

    世界了,但今晚,就让它留下永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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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是婆婆告诉我在这的。”钩子的问题并不象是一个问句,好像只是在陈述

    一个简单的事实。一间不大的小屋子,陈设一如酒馆的简单,粗木的桌椅和大床

    间流溢着海滨特有的潮湿,屋内还带着一股抹不去的特别味道。

    “你在喝希希拉?”奥露哈并没有回答对方的问话,只是颦起眉头,皎洁的

    月光透过天窗洒在她的身上,蓝色的长发上泛起金色的涟漪,她真的如同童话中

    美丽的妖精公主般存在,只是那镜泊似的眸子里泛起了忧伤的波澜。

    “你知道,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饮食能伤害到我,即使是能醉死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