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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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从中间伸下去帮助我按摩,想要从她自己的后面饶到我的部位,又完全够不到。

    我就与妻子宿性聊起了其他事情。(宿性是上海方言,有一种横竖横,或者破罐

    子破摔的意思)这其实是在当时情况下的一个非常好的选择,让意念转移,使紧

    张的状态放松。虽然我有心理自我调节的能力,想一些说一些极其刺激疯狂的事

    情或者经历。但是前提必须是在”水温”已经非常高了,就是不沸腾的情况下有

    用。而我当时的”温度”,可能紧张的只在冰点附近徘徊。

    估计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我们在小椅子上也坐累了,关键是人压着另一个

    人。我们就站起来想坐到房间的大沙发上去。我故意对妻子说了一句:『走,我

    们到里面的沙发上去。』其实我是说给小杨他们听的。如果他们说:『唉,你们

    别进来。』我们就不会进去。等了几秒钟时间,他们没有声音。我们就走进去坐

    在了沙发上。

    再看床上,他们是在最正常的工作中,唯一的特别之处是小杨的妻子,她用

    自己双手的前手臂,紧紧蒙住了自己的眼睛。我知道这是一种既有不愿意又非常

    害羞的表现。我看看旁边比她神态自如的多的妻子。我就用右手的食指,在小杨

    妻子的肩上轻点了几下说:『喂,你还是下来吧。』她仿佛得到了特赦令,一翻

    身就象逃一般的下了床。我妻子略带一点腼腆但是没有犹豫,只是白了我一眼就

    到床上去了。一个交友又重新衔接进行的非常顺利。虽然小杨妻子远比我妻子要

    年轻要漂亮要苗条,但是我根本没有意识和心思去看她一眼。我全神贯注的是自

    己的妻子,怎么顺利的利用这一次非常难得的机遇,使梦寐以求许久的愿望一举

    成功。可能是小杨的年轻,也可能是面对新鲜的对象。一段时间以后,他们开始

    商量着改变位置了。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左右时间里面,他们两翻上翻下好几次。

    小杨已经在冒汗了,我看到他额头上有汗珠落下,我妻子也在冒她的”汗”,她

    的汗流到了尾髓骨上。此刻我才回头看小杨的妻子,她已经全部穿戴整齐了。

    床上的战斗在进入尾声,男女的自然表现都是我们耳熟能详,完全可以想象

    的情景。我没有办法同时描写四个人,在同一时间所做的动作。就只有逐步来说

    我——我妻子——小杨——小杨妻子,在几乎同时做出的举动。

    我因为是近距离目睹了最后冲击,看到妻子的肢体反应,到她的身体的颤抖。

    小杨从床上下来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