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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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着轻微蠕动,与平时肥屄大是不同,且老鸨哆哆嗦嗦,涕泪纵横,也全无往

    日的飞扬跋扈,让他大出恶气,也愈加亢奋,双手用力翻开两片臀膘,咬牙持续

    努力,一心开个痛快,但直到忍不住射了,也只进去了小半截。

    老鸨趴在床上,边哭边骂。二呆子软言求饶,把她屁眼里流出的红白之物胡

    乱抹干净,抬脚要溜。老鸨将他喝住,令他躺回床上来,然后忍痛翻身,偎在他

    怀里嘟嘟囔囔。

    自那一日起,二人夜夜同床共枕,只是老鸨再不许二呆子碰她后庭。见他跃

    跃欲试,便嘴啯手撸,陪着笑脸哄他安分下来。

    二呆子在女人面前第一次有了男人的尊严,暗自得意,心想:「难怪她们怕

    被开苞,原来世上婆娘,你肏得她越疼,她就变得越乖。」于是在床上对老鸨不

    再忌惮,随性而为,不高兴时也敢呵斥几句。

    老鸨看着他脸色,果然更加温顺,在人前的脾气也好了许多,当众对二呆子

    温情脉脉,妓女和老客们笑她老牛吃嫩草,老鸨得意洋洋,容光焕发。二呆子也

    不管那么多,每日大床软褥,好吃好喝,有时凑手玩玩牌九。他沉默寡言,表情

    木讷,让人觉得忠厚可靠,老客们都愿找他陪酒,但二呆子酒量却浅,总被灌得

    酩酊大醉。老鸨实看不过去,也怕他喝伤了身子,便给他找了个闲事做,叫他给

    没有相好的客人引荐妓女。不料如此一来,妓女们为了多多招揽客人,人人讨好

    二呆子,背着老鸨和他调情,掐掐摸摸,不免滚到了一块儿去。老鸨不能早晚拴

    住二呆子,对此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太过分就罢。

    唯有喜凤对二呆子愈发瞧不起,从不正脸相视,似乎恐怕脏了眼。

    二呆子也不敢对喜凤稍有放肆,时常盯住她背影,暗自发狠:「小婊子跟爷

    装贞女,总有一天叫你知道什么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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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有余忘缩手

    转眼又是一年清明,老鸨敬过管夫子香案,照例请来一些老客,摆酒答谢年

    间眷顾,杯觥交错,酒过三巡,席间没有不醉的。

    刘庄主醉得忘了尊卑,与二呆子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不知不觉到了情

    浓处,站起摇晃着大叫:「兄弟,哪个姑娘合你意,今晚勒上嚼子随便乐,老哥

    哥请客。」说完掏出一锭银子,「咣当」掷在桌上。

    二呆子这些日子被掏空了身子,早不胜酒力,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