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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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一兰又是一口唾沫啐来,然后又是一句:“臭不要脸的!”

    “好玩!不要停,继续!”

    “呸!挨骑的贱货!”

    ……

    “不好玩了,不好玩了,老一个人啐不好玩,”在鹿一兰啐到第五口还是第六口后,群众看的有些不新鲜了,便命令着一直挺着脸挨啐挨骂的妈妈:“你,郑小婉,出来。”

    妈妈被命令从梨筐里出来,又被人搬弄着,面对着鹿一兰跪到了她的对面。

    “你也是破鞋,她也是破鞋,凭什么让她又啐又骂,想不想反击她呀?”

    妈妈跪着,没吱声,无声地哭泣着,泪水和唾沫弄的满脸湿呼呼一片。

    “现在换你了,啐她,她啐你几口就还她几口,她骂你几句就还她几句,快点,开始!”

    妈妈跪到了鹿一兰的对面,紧紧地贴在一起,两对鼓鼓的胸脯几乎连到了一起。她流着泪水,羞怩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鹿一兰那好看的脸蛋,迟疑着,骂出一声:“臭婊子!”随之将一口唾沫,啐到那如花一般俏丽的脸上。

    这回,轮到鹿一兰享受了,她不敢低头,也不敢躲避,高高扬着脸,任妈妈的唾沫和辱骂往她的脸上和心上倾泄。

    “对,有仇不报非君子,她啐你那么多,狠狠啐她。”

    “你个卖屄的骚货!呸!”妈妈在众人的命令与催促下继续着。

    ……

    “行了,够了,谁也不该谁的了,现在开始,一人一口,一人一句”,一个坏蛋喊道,“怎么样,咱们够公平吧。”

    在群众的强烈要胁下,鹿一兰重又对着妈妈:“你是婊子养的!呸!”

    这回,妈妈没再用人强迫,很快地回骂了一声,“你千人骑万人压的臭戏子!呸!”又还给她一口唾沫。

    于是鹿一兰又骂,又啐……

    于是妈妈接着骂、啐……

    一时间,两个美女在众人的观赏下骂着、啐着,不一会,满脸便全被粘呼呼脏兮兮的唾沫所覆盖。

    一个女社员看不下去了,冲着其他的革命闯将们抗议道:“哎呀恶心不恶心吗?看着都恶心的想呕”,又冲着妈妈二人,“不要啐了,去,到那边洗干净了,恶心!”

    按照那名女社员的命令,妈妈和鹿一兰刚刚要起身,又被一个坏蛋叫住,“不许洗”,然后,冲着周围的革命群众,倡议道:“让她们两个脸贴着脸互相地舔进去吃下去,好不好?”

    革命群众哪有不赞同的,“好!”几乎是异口同声。

    于是,两个都不是生长于农村的娇弱的女人,在一群农民革命者的围观与斗争下,磨蹭着面对面贴到了一起,脸贴到对方的脸上,乖乖地伸出了舌头,舔向对方的脸……

    批斗进行了两个多小时,雨停了,太阳又灸热地高高挂到了天上,距天黑还有四五个小时,生产队的农活还等着做,于是,抓过革命的社员们便重新要去生产劳动。妈妈和鹿一兰自然也不例外,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后,便也带着满腹的羞辱与全身心的伤痕,和别的女社员们一同走进了生产队的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