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打倒臭破鞋郑小婉!”有人带头高呼口号。
“打倒罗长年!”
“打倒死不改悔的反革命分子连少华!”
……
妈妈和两个男人被五花大绑地捆成一串走着,不断地自己按照人们的命令喊着:“我表面斯文,背地里辱骂革命旗手,我是死不改悔的走资派走狗连少华,打倒连少华!”
“我是白天教书,晚上搞破鞋的反革命分子罗长年,打倒罗长年!”
“我是臭破鞋……我偷人……我不要脸……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鹿一兰的革命斗争积极性格外地高涨,她揪住妈妈的头发,解气地抽了妈妈两个耳光,“臭破鞋,骚货,你不是骚吗?你不是仗着能写几个破字牛逼吗,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挨了打的妈妈可怜地扬着脸,躲闪着逼视着她的目光。
鹿一兰不依不饶地追问,揪住妈妈头发的手使劲地拽了拽妈妈的头发,将妈妈的头拽的来回晃动着,继续问道:“说!问你呐,你怎么不骚了?你怎么不牛逼了?”
妈妈无助地任她揪着,可怜地扬起小脸回答:“我……不敢了……”
“哼!你也有今天呀,哼哼!你是什么,说!”
“反革命……坏分子……破鞋……”
“啊呸!”鹿一兰鼓起圆鼓鼓的小嘴,把一口唾沫啐到妈妈的脸上,然后振臂高呼:“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于是包括妈妈自己在内的所有人便跟着一起喊:“打倒臭破鞋郑小婉!”
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走到妈妈跟前,先用手提起妈妈脖子上挂着的臭鞋,问:“这是什么?”
妈妈答:“是……破鞋……”。
可能感觉不过瘾,那男人竟然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胶鞋,拿起来送到妈妈鼻子下面,“来,你和它最亲,今天让你亲个够。”鞋口对着妈妈的脸捂在妈妈的脸上。
捂了半天,那人放开后手揪着妈妈的头发问:“爱闻这味吗?”
“我……我……”妈妈大口地呼吸着,不知如何作答。
“哈……你他妈的屄的味比这破鞋还臭,呸!”
一个四十多岁又胖又丑的农村老娘们走上来,“叉开你这骚屄腿!”
这就是我爸爸的第一个老婆,此时她已经从一个地主婆变成了贫农成份。
妈妈乖乖地将双腿叉开,那女人脱下自己的布鞋,对准妈妈叉开的双腿,抽起来,抽一下骂一句:“我让你发骚……我让你发浪……我让你偷人……”。
她骂一句打一下,打累了,又问妈妈:“屄打疼没有?”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