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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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都把持有此卡做为炫耀的资本,如同名车水钻一般。

    我穿着挂满金黄色绥带的制服,胸前别着对讲的机子耀武扬威地守在会所的

    门前,旁边立着:私人会所,谢绝闲人的牌子。会所从下午两点起就向会员开放

    ,南方的下午出奇地酷热,火辣辣的阳光直射过来,远处的柏油路里上闪烁着生

    光,门前贩几株捂桐树上,肥厚的叶子翻作白灼的光辉。推开玻璃门就是另外一

    个世界,里面的中央空调滋滋地喷出冷气,引诱着你一脚踏进去。

    通常这个时间并没有多少客人,我会避到拐弯处那捂桐树下,摘下帽子挂到

    梧桐树躯干上的一颗钉子,这可能是我的前任通常干的勾当。把领扣解开我直喘

    着气,我的里面空无一物浑身湿透。还没等我把冰凉的矿泉水喝完,门那边传过

    来一女人大声的叫嚷:「人那去了。」我慌忙地捞起大盖帽子跑了出来,就见一

    女子怀中揣着大大小小的纸袋、塑料袋、皮包,在玻璃门前徘徊。

    我上前替她开了门,立即有一股凉爽的气流迎面扑来,说不出的惬意。她横

    眉瞪眼地斥责起来:「你跑那儿偷懒了,弄得我连门也进不了。」「喝口了水。」我躬着身陪着笑说。一进里面,光可鉴人的花岗岩地面上就映出她咄咄逼人的

    身影,她还是不依不饶声色俱厉地说:「你还要不要在这里干了,信不信我一句

    ,就让你滚蛋的。」

    我殷勤地凑向前想帮她接过怀揣着的那些大色小兜,她把鼻子压到了肩膀:

    「你滚远点,浑身臭烘烘的。」正吵着,冬子从里面出来,他推掇我离开,又对

    她笑着说:「明姐,大热天的发啥火啊,他是新来的,别跟他一般的见识。」她

    立即满脸作笑地:「你就看着我让人欺负,早些时候你那去了。」「我们可是一

    直在等你,三缺一,快点吧。」接过了她怀里的东西,冬子在前头领着路。

    我并没离开多远,遭受了她的一顿抢白,心里有些愤愤不平,我狠狠地盯着

    她在轻薄的纱麻连衣裙扭摆身子,心里默默地念叨着:有一天我老子会狠狠地将

    你压在身下,直到你求饶为止。「你看,就是为了给你拿这些东西才耽误了。」

    她把身子摆得更欢,并且娇声浪气地说。

    从燕姐那儿搬了出来我就住到了酒店的员工宿舍里,跟我同处一室的还有一

    个叫老赵的,老赵并不老颇比我大几岁,只是他的脸上总是一副愁苦潦倒的模样

    ,所以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他正在休病假,说是腰锥盘突出,每天驼弯着

    背。

    我见他面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