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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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一个黑皮项圈锁在了脖子上,项圈上已经安装好了两条连接着两个乳夹

    的细铁链,铁链太短了,我把乳房向上托着才勉强夹上,我的手一离开,乳房向

    下一坠,把一部分重量转移给了可怜的乳头,坚挺的乳头被连夹带抻的变了形。

    这时我向墙上的镜子看了一眼,镜子里又一个妖艳、性感而又可怜的女人,

    脂粉使她的脸过分的白,彩色的眼影闪着点点金星,两道细长的弯眉守着满是哀

    怨的眼睛,鲜红唇膏绘出了一张性感的嘴,微微张合着、喘息着。

    身上纵横交错的绳索把它洁白的皮肤勒的凹凸有致,两个被绳子勒成球状的

    大乳房在可怜的乳头的牵引下向上翘着,大腿结合处暴露无余的两扇大门,像吸

    着雪茄的嘴一样紧紧含住了一只大棒,顺着大棒向下淌着亮晶晶液体,两只脚用

    脚尖像天鹅一样地站立着。我看着可怜的她,心在为她哭泣,因为这个可怜的女

    人就是我自己。

    我把一件黑天鹅绒的斗蓬披在身上,再把一个中间有一个大洞的钳口器带在

    了嘴上,戴好斗蓬的帽子把带子仔细地系好,箱子里还有一只大棒,这是和钳口

    器配套的,它可以从钳口器中间的洞中插进去,并有一个机关,可以把它们锁在

    一起。

    我把它插进我的嘴里,可是插到我都快要呕吐了,还差三四公分才能锁上,

    我向上扬起了脖子,项圈带动了我的乳夹,扯动了我的乳头,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我顾不上它了,用手掌往嘴上猛地一捂,「咔」的一声锁住了,那大棒硬是被

    我塞进了我的喉咙深处,我恶心,想吐,可是顶上来的又都被大棒顶回去了。噎

    的我半天才缓过来。我不能再低头来迁就我可怜的乳头了,喉咙里的大棒使我变

    成了一只望天的天鹅。

    我把斗蓬前面的带子都系好,它是我唯一的防护,因为以我现在的样子,除

    了眼睛还能正常工作外,其它所有的功能都被剥夺了,如果遇到什么情况我只有

    束手待毙,连最简单的本能逃跑都成了不可能的奢望。

    最后该处理我的两只手了,手铐的链条中间有一条绳子,我把它穿过已经固

    定在我项圈后面的绳锁,绳锁是一个小机构,穿过它的绳索只可以向一个方向拉

    ,反向是拉不动的。

    这时手铐就吊在我的背后,我又把所有的装备又检查了一遍,因为只要我把

    手往手铐里一锁,再发现什么就都晚了。直到我觉得一切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