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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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子在大年初九回到了北京。

    当天晚上,我所有的思念在桔红色的朦胧灯光下喷簿而出。

    叶子回来的第二天下午接到雪儿的电话,雪儿说:“叶子你来我们家吃饭吧,

    把海涛哥哥也带上。”

    叶子就回头看我,说:“嗬,你还围了好人了。”

    开门的是一个女孩子和一条猛摇着尾巴的小哈叭狗。那女孩长得跟雪儿有点

    象,皮肤也白白的,但看起来比雪儿文静。她刚招呼我们进来,雪儿就大叫着从

    屋里跑到我们面前来了。

    “哈哈,叶子宝贝……海涛哥哥……快来快来……”雪儿把我们拉进客厅,

    客厅里还有三个人。

    “这是我爸爸,这是我妈妈,这是我男朋友耿直,这是我姐沈波,”雪儿说

    到这儿凑到我耳边:“我的真名是沈浪哦,不要叫错了……”,然后把我和叶子

    介绍了一下。

    沈波,沈浪,我倒真觉得她们姐妹俩跟我是一家人。

    眼里就浮现出大海波涛浪花翻滚的样子,海鸥飞来鱼儿跳……

    叶子用胳膊肘硬生生拐了我一下,说:“叔叔阿姨好……”

    我随声附和。

    雪儿的父亲据说已经六十岁了,但我实在没办法相信。老爷子上身穿了件火

    红的羊毛衫,下身穿条时髦牛仔裤,鼻子上架了一副小金丝边眼镜,有点归国华

    侨的意思,怎么看也不过五十岁而已。

    雪儿的母亲身材高大,嗓门也大,搭眼一瞅就是性情中人。难怪雪儿刚十七

    八岁就生得这么苗条高挑,原来是得自母亲的真传。

    沈波就不必说了,文文静静的,眼神只要一扫到妹妹就满是爱意,当雪儿说

    她还在读大学时我一点也没诧异,本来嘛,大学生就应该是这么内秀含蓄的,要

    都象忆婷那样,那以后孩子们还是不要念书为妙。

    对了,还有一个人,耿直,看起来有三十来岁,其人就象名字一样,但又比

    名字多了一份亲切,看起来是个十分容易相处的人。

    客厅的门后面有一块小黑板:今天大事记1——沈家羽毛球比赛成绩公布:

    第一名爸爸,第二名沈浪,第三名沈波,第四名妈妈,最后一名球球(可能是小

    狗的名字)。又及今日大事2——沈浪在洗澡的时候不关门,致使水流迂回,球

    球在喝了此水之后狂泻千里,故此提醒沈浪注意,并惩罚她去超市为球球卖最贵

    的狗粮一袋、玩具N个。

    多么幸福的一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