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身分」也是挺累人的,至少贝勒业就得被迫忍下那种捏她脖子的冲动。
他压低的声音还是充满著愤怒,「贝宝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一个堂堂贝
氏的千金小姐去酒家上班也就算了,现在你居然……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你玩
得太过火了吧?」
她学著他的声调凑近他,双眸瞪大如铜铃,相当认真地道:「就是怕玩过火,
所以我才想找你帮忙呀。你可以安排,只要花点钱做做戏,让我拿到花魁的封号,
那那……」
「免谈!」他起身拍拍屁股想走人。
「唉,哥~~」站在原地的宝儿,高嘟著红唇,半晌,她对著那道背影大嚷,
「那好哇,那我就靠实力。」
实力?啥意思?贝勒业火速掉转过头。
这样子的结果,让宝儿脸上露出满意的笑。
她挑了眉,无所谓地说:「我就不相信凭自己会找不到买主!」
「你敢……」不对!从小到大,胆大妄为的她是没啥不敢的。
「你……等我消息吧!」扭曲的脸吐著生硬的字句。
「呀呼!谢谢哥,我就知道你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对著那几乎是落荒而
逃的哥哥,宝儿就那样子毫无顾忌的欢呼雀跃。
然而,贝氏兄妹俩绝对想不到,就在不远处,正有一对鬼鬼祟祟的男女,紧
紧盯著他们。
*****任由那抹火红直接烙入眼底,唐骞的唇畔勾起了耐人寻味的笑。
「你说这一趟是要来谈转资台湾的事,原来你千里迢迢来的真正目的,是要
追查她?」身边的堂妹唐棻问了。
「那是两码事。这个……应该算是生意以外的另一种收获吧!」他挑眉问:
「嗯,你觉得她怎么样?」
唐棻皱了下眉,摇了头。
「什么意思?」
「就是要你放弃。」唐棻耸了肩,凉凉道:「那绝对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唐骞闻言纵笑。「小棻哪,我还以为你已经够了解我的了。」
如果贝宝儿是那朵带刺的花,那他会是那个专门修剪,不畏扎手的园丁。
「为了自己的终生幸福,我还是别了解太多的好。」免得害得她对男人丧失
所有信心。
唐棻讪讪接口道:「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婶婶说什么这半年来你几乎是不近
女色,害她开始担心你会跑去当和尚,原来婶婶只是在说笑。」
「那一点都不好笑!」唐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