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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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功」的唐骞,最后会「练拳」。

    宝儿似乎也发觉不对劲。

    她顿了顿,才问了句:「强尼,你……该不会已经把我的名字抖出来——」

    「不是我说的,是他自己知道的!」强尼急忙应道。

    「什么?」她在那头惊叫的同时,电话里的另道声音取代了强尼。

    「就这么巧,那装在胸罩的两只眼睛,正好看见了贝小姐你在「仕都」的贵

    宾证。我本来是想如果找不到你的话,就干脆把东西交还给令兄贝勒业。」

    「你想怎么样?」贝宝儿终于明白自己留下什么「罪证」,更听懂他话里的

    恐吓意味。

    「这个问题,很值得研究。那依你想呢?有句话不是说什么以牙还牙?」

    他也想敲她的头?

    那端的宝儿摸著自己的头,开始觉得「皮皮挫」。

    「喂~~要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动手……」但还是得替自己找个理由。

    「逼?不对吧!当时可是你贝大小姐开口说要在上面的,我也配合你的要求,

    不是吗?」听著那头传来的抽气声,唐骞努力忍住笑。

    麦搁讲啦~~天啊!店里头到底还有谁在场?

    哀嚎不已的宝儿想像强尼现在的样子,那两撇胡子肯定被吓成翘翘板一样,

    上下弹个不停。

    她忍不住咒骂,「该死!」

    「嗯,这么快就知道自己该死?还算你懂得认错,也许我可以考虑原谅你所

    做的一切。」

    单是听那种充满笑意的声音,宝儿就满肚子火气。

    快意恩仇,喜怒尽现的她,生平最最痛恨的,就是像这种笑里藏刀、自以为

    酷的男人!

    「你休想!」她抓著话筒,使尽力气的咆哮,「该死的人是你!如果不是我

    手下留情,只怕这会儿你早早躺平了!我看呢,你那套讨好女人的功夫是该重练

    了。」

    然后,啪地,她挂了电话。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唐骞始终没哼声,只是阴鸷地瞪著那具电话,就像刚刚被里头跑出来的某物

    体给咬了一口。

    然后,眯直了眼,他的唇角微撇,挂著贯常的轻笑走出酒吧。

    「唐,你……现在是要去——」强尼追著唐骞问,也开始替宝儿担心。

    「找她练功去。」颀长的背影干脆的丢下一句话。

    啊?他要去找宝儿「练功」!?

    一道寒风贯穿而过。好冷。

    愈想愈不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