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收敛一下吧!”谢远驾马前来,语重心长的说着。
“知道了。”谢盈瘪了瘪嘴,“阿爹,从凉州回来你这话都说了十几遍了,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两马同行,谢远恨铁不成钢的伸出手敲了敲头的额头,“长安城和凉州能比吗?何况这是陛下下旨召你我回京。”
谢远看着谢盈满不在乎的样子,心中担忧,他手中还有一道空白密旨,也不知陛下究竟要做什么。
“知道啦,这不没进城吗?”谢盈眨眨眼,又拉起手他的手撒娇的喊着:“阿爹!”
谢远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软下神情说道:“那好,回马车上去。”
谢盈二话不说便丢开了谢远的手,驾马往旁边走了一步,“我不去!”
谢远咬牙,“长安城就没有女子驾马在街上走的。”
“那又怎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