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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我有一个哥哥(1/2)

    恋上你看书网,法医大人眼神不太行

    反正也睡不着,她将这大半年来的对话都翻过一遍,绿色的字眼要比白色的多得多,主动寻找的那一方,大多也都是她。

    她有些自嘲——深夜果真是伤春悲秋的好时段!

    本想要退出聊天窗口,不小心点到了几个标点符号,等她一一删除放下手机时,寂静空间里却猛地传来视频通话声。

    惊得她心跳骤停,复又拿起手机,诧异不已。

    她整理整理头发,摸了摸自己苍白而不自知的脸,按下接受键。

    屏幕里出现两张面孔,大家都不约而同问着:“怎么还没睡?”

    他们的相处模式跟一般情侣有差异化,57天分别,8个星期,每个星期如果有空,就视频三四次,如果双方或者有一方忙碌,可能也就是视频一次半次,微信对话三两次。

    所以在这凌晨突然见到他,时怛发现,对这个人的思念,原来是像藤蔓一样无尽地往外生长!

    “是没睡还是刚睡醒?”视频里那头的他背景显示在酒店,头发微湿,身上穿着酒店浴袍,显然是刚洗完澡。

    时怛微微一笑:“刚睡醒。”

    解宋:“睡不着了?”

    “嗯。你怎么会突然发视频过来?”

    “正好看到微信显示你在输入。”

    “这么晚洗澡,才回来吗?”

    “酒店隔壁发生一起火灾,我去帮忙,身上弄脏了。”

    她顿时紧张:“那你有伤到吗?”

    “没有,有群众受了轻伤,但都没大碍。”

    “怎么会发生的火灾?”

    “有人把没熄灭的烟头扔到垃圾桶里了。”

    “你的工作进展得怎么样?”

    “还算顺利,可以按照预定的日期回城。”

    时怛嗯了声,隔空与他对视,他还是离开前的那副清隽模样,惹她想念,惹她挂牵。

    那句话我很想你一直在嘴边,但从没有说出口过。

    “还有两天”她说。

    “嗯。”

    “你要几点起床?”她问,怕影响他休息。

    他看了看时间:“还有三个小时。”

    “那你早些休息,可不要顶着一张倦容去工作。”话音才落,听得他那边传来叩门声,两个人都有些意外。

    时怛问:“是你房门响吗?”

    解宋点头,和声跟她说:“你等我一下。”说罢把手机放在桌台,旋身走向问口,问了声:“哪位?”

    “我,山山。”一个女声,听着有些年龄感。

    这音量正好能让时怛听到,她盯紧了屏幕,虽然只看到花白的天花板与水晶灯。

    略蹙眉头,他并未开门:“有事吗?”

    “我被火灾吵醒了,正好看到你从隔壁出来,想着你可能去救火了。”

    解宋在等对方的下文,但话就在这断了,出于礼貌还是客气多问一句:“对,您有什么事吗?”

    “我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怕你受伤,问前台拿了药箱来。”

    “有劳费心了,不过我没受伤,这就要睡了。”

    正常话到此,来人也应该告辞了,可对方显然没这个打算。

    “你别逞能,我来都来了,你把门开开,我帮你看一眼。”

    时怛在对方第三句时就已经听出来了醉翁之意不在酒,可她远在千里,除了心尖多出一些酸涩,无法可施。

    “多谢,但我真的没事,您回去吧。”解宋并未就此松动,回头看了看手机,只想着尽早把人打发了。

    此路不通,对方又换了招数,示弱:“我房间有老鼠。”

    “这间酒店卫生挺好,不会有老鼠的。”

    “真的,我老是听到吱吱吱的声音。”

    “那您让前台给换间房吧。华小姐,明早大家都要早起,我就先睡了。”他说毕,真的旋身往回头,也不管人在外头是走是留。

    重新拿起手机已是四分钟后,时怛还在等待。

    “不好意思,她是……”他开口就要抱歉地解释。

    “4点多了,还不抓紧时间休息休息。”

    “我等你回来。”

    解宋的解释阻在了半道,温声跟她叮嘱:“好,你也早点睡,晚安。”

    她微微扬起唇:“晚安,祝好梦。”

    收了线,留给她的依然是一室怅然。

    坐在床上出神了许久,才起身去拿了笔记本来登录微博,用大半个钟头的时间把这两日来的听众私信一一回复了之后,又照例收集网友投稿小故事,做成一个压缩文件,再刷一下近段时间的新闻时事与热搜。

    夜雾渐消,晨光熹微,初夏天光割破云层,静悄悄地漫进她的房间来,她转目一看,终于合起电脑,起身把灯一关,回到床上补剩下的眠。

    9点多,她辗转醒来,顶着昏沉沉的脑袋打开电视机调到邬安电视台,这个时间段会重播昨天的新闻。

    放下遥控器去洗漱,镜子一照,发现眼下乌青,面色不佳。

    没什么食欲,她用小锅煮了些水,扔了两只鸡蛋下去,刚开了火,听到电视里终于传来关于医院跳楼女的相关新闻,她忙提步过去。

    画面是邬安市立医院,死者已被医护人员用白布盖了起来,有民警在外圈拦出警戒,法医等人在警戒圈内勘查,周遭都是大家的窃窃私语,神色各异,有同情、有扼腕,也有看不起的。

    邬安电视台现场记者站在镜头前报道:“据悉,跳楼的女士为本地人,独自在院治疗四天,身上都是经虐待留下的痕迹,而虐待她的人正是其结婚七年的丈夫。”

    “四天前,丈夫因与人发生摩擦,回来拿妻子撒气,耳朵也被其冲动之下咬断;该女士因疼痛而昏迷过去,醒来之后独自忍着剧痛前往医院治疗,而丈夫当时不知去向。”

    “据主治医生所述,该女士有严重的情绪疾病,但尚有求生意识,也不知为何突然选择以如此叫人欷吁的方式断送自己的生命。”

    锅里的水沸腾了许久,溢出来将炉火扑灭,煤气犹如蛇吐信,绵绵密密地飘浮到空气之中,而出了神的时怛尚不自知。

    她的心情比看新闻前更来得沉闷,记者报道的每一个字都化作石块垒在她心脏,压得她呼吸难以顺畅。

    屏幕里播放下一则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