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言言,你说我是不是你小祖宗?” 余音霸道的躺在梁言的怀里,一个劲儿的给他捣乱。自她好转后,行事越发肆无忌惮。 梁言将她弄倒的书册放好,再轻轻的将她在身上作乱的手拍掉,凝眸观察起受灾三城的地形图来。 他一边忙着手边公务,一边分着心不厌其烦的应道:“此言何意?” “因为我总在保佑你呀!” 余音笑眯眯的,眸子的光比桌上的烛火还要明亮。 梁言将视线从地形图上移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她满嘴的点心碎屑,从袖口了抽了张素色手帕给擦了擦。 他倒是没有直接应答,而是斟了杯温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