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郝梓晨跑路了。”
也幸亏小狗笑笑尚不知内情,否则它会扑上去把那个潘发撕个粉碎。
其实潘发还真的没去天云山,之前对总管葛天明讲的要去找师父帮帮忙,根本就是他故意放的一个烟幕弹。
潘发离开黑虎集团公司总部,经过一番乔装打扮之后,秘密进入了地下赌场。
他是个大赌徒,对这个地下赌场门清的很,这里既隐秘又安全,如果感觉到了危险,逃跑也很方便。
在这个地下赌场里,潘发偶然得知了这条墒睐玖蜀号游轮上的赛事。在他的一番秘密运作下,顺利地登上了这艘堵船,恰巧碰上了郝梓晨和高翠花。
当然,潘发现在还不知道对面的这个小姑娘就是郝洪亮的妹妹郝梓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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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果得的手下办事效率非常高。因为他们这里与其它的大赌场一样,不仅是开赌场,而且也放高利贷,称之为一条龙服务,快速而便捷。
话又说回来了,赌场哪有不放高利贷的道理。尤其是地下赌场,都是有专人员负责这种事情的。只用了一会功夫,借据、筹码就都送了过来。
这个不知死活的潘发,大笔一挥就在借据上签字、画押,按下了手指印。这可真是:只求一时爽,哪管明天进火葬场。
潘发手里有了筹码,第五局的比赛自然也就开始了。
在潘发的要求下,刘果得挥手叫来了一名西装革履带着领带的老者,让他发牌。
简短节说。第三轮发牌后,潘发的底牌是一张老k,桌面上的明牌两张也是老k。
三张牌都是老k。潘发的心中大喜,伸手就推出了一半的筹码。同时,大圆脸上也露出了可恶的笑容。
郝梓晨本来就对潘发这个恶人十分厌恶,恨不得立即指挥小狗笑笑上去咬他一口。现在又看见潘发的这种表情,她更生气了。
小丫头猛地扬起了下巴,大眼睛狠狠地盯着潘发,眼冒怒火。她利落地推出了同样多的筹码之后,用眼瞥了一下小狗笑笑。
小狗笑笑仍然乖乖地卧在高翠花的怀里,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它现在正瞪着大眼睛非常镇定地看着郝梓晨。
看到了小狗笑笑那镇定的眼神。冥冥中,郝梓晨自己的胆气在上升,信心倍增、底气十足,更有一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了。
只见她又伸出小手,轻轻拿起自己的第一张暗牌老k,翻开来用力一甩,重重拍在牌桌上。
郝梓晨亮出了自己的底牌。桌上的三张牌全部变成了明牌,一张红桃老k,一张黑桃a,一张梅花4。
“光头,你别臭美,你永远拿不到这张红桃老k了。看你小姑奶奶这次怎么光明正大地赢你。”
郝梓晨身为小女人,此时比大男人还要霸道。
潘发见小丫头突然发飙,一时不知所措。他昂着朝天鼻,在那里发呆、失神。
场内围观的人也都对郝梓晨的这一举动非常奇怪。
底牌是要到决胜负的最后时刻才可以翻开让人看的。
藏好底牌,不让对手看见,是打这种牌的基本常识呀?
“这小丫头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有这样打牌的吗?把底牌都亮了?这还怎么玩?!”
“就这副乱牌还想跟一对老k斗。这个小丫头不是疯了,就是脑袋被驴踢了……”
围观的众人交头接耳,小声的议论起来。他们都不看好郝梓晨,感觉这小女孩太不靠谱,拿这么多的钱当成儿戏了。
那位发牌的老者好像也有些激动了。原本毫无表情的脸色微微发红,双手也有些颤抖,他艰难地派出了第四轮牌。
第四轮牌,潘发是梅花a,郝梓晨是方片a,俩个人都是a。
此时,桌面上出现了巨大的变化,郝梓晨的双a对潘发的双k。只是不知道潘发的那张反扣着的那张牌是什么。
潘发又有点发懵了。自己三张老k,对方有一张,自己根本拿不到四张老k了。
但是对方是有可能拿到剩下的那张红心a的,形成三张a对三张k的结果。他有点犹豫了,手在发抖,不知所措。
“怕了吧?你刚才那个臭美样呢?”
郝梓晨开始嘲笑吃瘪的潘发,看着对手的囧样儿,她的心里痛快极了,咬牙切齿地道:
“敢和你小姑奶奶斗!光头,你还嫩点!”
哇!这话太气人了,叔可忍,婶不可忍。
“啪!”
潘发急了,也猛地翻开自己的底牌,小鹰眼圆睁,怒气冲冲地对郝梓晨吼道:
“老子是三张老k。你个小毛孩子,见识过什么?!”
他这是想先声夺人,镇住对面的那个小姑娘,让她知难而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