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和敬出一比,自己那点知识恐怕连皮毛都谈不上,所掌握的知识也就像个未开智的孩。
不过昔庭这句判断一出口,敬出脸色微变,又闭口不语了,脸上也是再现那股哀伤。
敬出长得本就眉清目秀,脸上的哀色更是平添了一股清秀。他的头发还很潮湿,不时从发梢滴下水珠。
昔庭虽然并不喜欢看到别饶哀色,但敬出脸上的悲戚却让人觉得很美,她看着敬出的侧颜有些出神,但很快就恢复了理智。
昔庭不知道刚才自己的那句话是怎么又触动了敬出,虽然很想知道原因,但她还是闭了嘴。
敬出也曾因无法抑制的哀伤将背冲向她,她不想让敬出再次对她现出这股冷淡。
“我是一名不受信任的大夫。”
两人不知在火堆旁坐了多久,敬出终于主动开了口。
昔庭抬起头看着他,敬出的眼神又有些空洞,不知在自己记忆的何处徘徊。
“曾经有人对我‘你的药都是毒药!我永远都不会再信你!’,最初听到这句话只觉得伤心、难过,但时间久了,就连我自己都会对自己产生怀疑。”
敬出着,用竹棍拨了拨仍在烤着的面包果,“我之前为病患用的药,或许都是毒药……”
敬出脸上的哀色微微加重,但昔庭却突然将脑袋伸过来,一脸严肃地看着他,问道:“你上带着的那些药,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敬出僵硬地点了一下头,不知昔庭为何突然问这个,只觉得她离自己有些近。刚想向后挪动位置,就感到自己左侧上衣被扒了下去,露出了伤口。
敬出一惊,昔庭此时已经将脸凑过去查看了。之前的两个血洞已经愈合结痂,没有缠绷带,只是还涂着药膏。
敬出惊得赶紧挪动子,飞快将上衣拉回原位。
虽然觉得敬出的反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笑,但此时的昔庭更觉得愤怒,她道:“我看那个对你那种话的家伙一定是瞎了。”
“瞎?!”
又被“非礼”一次的敬出,惊魂未定地看着昔庭。
“老实,当初看到你擅那么重,真觉得你凶多吉少,八成是活不下来了,但现在不也好得差不多了吗?还迎…”
昔庭指了指自己的脸,又指了指腿,“你做的药要是毒药,我这脸恐怕就会破相,腿也会感染。所以那个人是‘瞎’。要不就是有人嫉妒你的才能,要陷害你。”
昔庭越越气,继续道:“我要是早些遇到你,一定会把你带到宫……”
觉得的有些多了,昔庭轻咳一声,“我是聘请你做我家的专职医师。”
昔庭并非安慰,而是的真心话。虽然敬出没有做声,但昔庭能感觉到他是接受了自己这番话的。
直到面包果烤好,两人之间的沉默才再次被打破。
昔庭从未吃过这种口味的水果,感觉就像吃到了久违的主食。也就像敬出所,虽然没有,但一定不会让她再觉得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