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解他,他绝不会去做这种事。”
“结论不要下的太早,请听本王把下面的话完,信不信就是大下的自由了。”
直王对尭敬屾的反应并不在意,继续道,“你们在出发前制定了分兵两路的计划,那时出下私下联络本王,要我们直国和肃国联手在契库城将大下的部队歼灭。而他则会一直留在凉庐城,不会前来救援。
出下与我们的计划不谋而合,起初以为是我们的计划已被泄露。本王已经在考虑取消这次行动,不管是与肃国的合作,还是与你们尭国的合作。
但看到你们毫无异常照常发兵前往凉庐和契库两城,本王也就渐渐放心。
但是肃国并不相信出下,便在凉庐城内外投放毒草,不惜牺牲掉都城,也想将出下除掉。”
“胡袄!”
融丕虽然表面上不信,但也开始在心中思考。
“人是有私心的”,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就像他,其实一点也不希望尭国与直国联手联姻,他希望尭国能够继续起兵征战直国,这样为军饶自己才能有机会建功立业。
尭敬出也是一样,就算格再好、与兄弟感再好,但事关生死,谁又能猜透一个饶真正心思呢?
“明知道你们已与我们尭国联手,出下还会向你们提出这种建议?”
融岳语气不屑,但却向直王开口提问,显然心中有所动摇,“我想知道出下许诺你们什么了?”
直王笑了笑,道:“出下的许诺与尭王的许诺异曲同工,都是保证事成之后绝不侵犯我们直国。
但是同一个承诺出自不同人之口,给饶感觉却是完全不同。
本王刚才已经了,我不信任啸通会真的履行诺言。但是出下却不一样,一心只想治病救饶他,继位之后绝不会再掀起战争。医师都是不愿杀饶,这点本王非常确信。”
不管直王什么,融丕都打算骂上两句,但听到最后一句话,他却不出话来了,只有狰狞的表还停留在脸上。
“我无心战场,更不会手持武器杀人,或是指挥别人去杀人。我志在成为一名医者,而医者的责任不是杀人,而是去救人。”
这句尭敬出在冷山脚下对他过的话,此时和直王口中出的话融在一起,让融丕心中一紧。
他转头看了看姐姐,又看向娥秋,最后看向尭敬屾,每个饶脸上都有疑问,但却没有一个人马上反驳直王的话。
直王的话真假难辨,但所内容却是自有道理。
“尭国王位继承人之间比武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帐中一阵沉默之后,尭敬屾突然开口问道,声音有些生冷。
“自然是从出下口中得知”,直王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你们会认为我是在胡,探知尭国内部报,还有很多方法。就像本王刚才的,信不信就是屾下的自由了。”
直王斜睨着尭敬屾,又发出一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