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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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卿尘在心里面冷笑,天家无父子,尝过权力欲望的人,就如幼师尝到鲜血

    的滋味,又怎肯为伦常放弃那至高的权柄。想不到英雄盖世的宇文铎也会有这样

    幼稚的想法!

    她却不知,宇文铎只是因为爱她之极,一叶障目,所以对她和自己的孩儿才

    百般呵护,纵是近年来宇文澈渐渐收拢他手里的权势,也只是隐忍退让。

    越卿尘心里笑的越冷,脸上的玉容却越发柔和,唇角的梨涡缓缓绽放,亲了

    下宇文铎的下巴,问他,「原来怕他年纪小,藏不住话,现在他都亲政了,许是

    不妨了。要我告诉他你是他的亲爹吗?」

    宇文铎顿时陷入为难,想让儿子知道身世的念头太过诱人,可是又担心少年

    天子突闻隐秘,是否能把握得住,也不知会怎么样!

    越卿尘体内的硕物还是硬邦邦的,在她的花穴内隐隐作怪。她扶着宇文铎的

    肩,缓缓转身。吐出香舌去舔腮边的手指,一根根的吞进,吐出,随着吞吐款摆

    蛮腰,骑跨在宇文铎的身上起伏,一脸又淫又媚的浪荡样,云鬓斜坠,娇纵的不

    成体统。

    宇文铎被她引出火,大手一挥,啪的拍在她的椒乳上,喝道,「好个姣浪的

    太后娘娘,乖乖地把心肝给爷凑上来,让六爷给你好好的煞煞痒!」

    宇文澈站在翙羽宫的后殿门口,眯着眼睛仰视凌霄阁,纵是未上阁去,他也

    能猜出凌霄阁里面的淫戏。自从三年前,偶然撞见母后的丑事,他的心就一直被

    一团团的怒火焚烧着,时至今日,那腔怒火已经要把他从头到脚烧成灰烬,只剩

    一个壳子,还在撑着少年天子的冠冕堂皇。

    「佞贼,狗贼,不杀此獠,枉成帝王。宇文铎,你窥视帝位,辱我母后,来

    日,定要千刀万剐将你挫骨扬灰,方消今日之恨!」

    宇文澈沉着脸,脑中浮现出那日母后被狗贼压在宝座上淫辱的画面,心头愤

    恨,胯下却不由自主的硬起来,脑海里一声声娇吟,一幅幅艳景,引得他欲火大

    炽,不由得微微弯了腰。

    一旁伺候的内侍银顺,知道主子脾气就要发作,心里叫苦,弯着腰想主意,

    半晌,咬着牙龈小声回道,「主子爷,朱太傅早起递了牌子,还在体仁殿候旨呢!」

    太傅朱乾理从宇文澈启蒙就给他授业,正正经经的帝师,素得宇文澈敬重。

    此刻,宇文澈听到朱太傅的名字,心里一震,默了一会,吩咐银顺,「召东阁大

    学士林庭芝进宫,陪朱太傅在体仁殿说话。先摆驾碧波池,着宁妃侍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