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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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涛跑到打麻将的桌前去观战了,我边喝着冰水,边和婆婆她们东一句西一句

    的说着家里,外面的事情。

    因为都住在外面,没有电视,天黑一会,就到处可以听到大人们呼唤小孩名

    字的声音。现在有时间就抓紧休息,万一晚上再震,大人是就睡不成了。都在传

    还有大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大家都很紧张。平时人们所想的什么金钱,地位

    等等,现在都不去再想了,现在想的都是生命安全。

    我现在别的都没想,只想着涛的怀抱,涛的两腿间的肉棒。如果真有大震,

    我也盼望它能在我感受完男人的力量后再到来,这样我死而无憾。[我真是骚疯

    了!晕。]等婆婆他们睡下了,我把洗用过的水倒掉,又接端了两盆,让进蓬的

    涛用一盆洗了脸,洗了脚。拉好我们和婆婆他们之间的塑料隔断。涛脱掉体恤衫

    和外面的短裤躺在了床上,我在水盆里侵湿毛巾,走到床前,推开他已经侵袭到

    我胸部的大手,我用心的擦洗着涛的身体。因为,婆婆他们就在塑料布的隔壁,

    我们俩不能有语言的交流,一切只能默默的进行。

    手臂,上身擦洗完了。我用手拉了拉涛的内裤,他很知意的抬起屁股将内裤

    退下。虽然我们没有语言,但是我们都能感觉到我们彼此的的笑容。

    随着涛内裤的退下,他的男根立即弹跳挺立了出来。虽然防震帐篷里闭了电

    灯,可借着外面路灯影射进来的光亮,我还是看的清清楚楚。这就是我盼望的男

    根,涛叫它——鸡吧,锤子。怎么看也不象「鸡」「榔头」呀?好奇怪的名字。

    擦洗完的「鸡吧」被我捏在手里,用湿毛巾又擦洗包着两个蛋蛋的阴囊和大

    腿内侧。涛兴奋的屁股一起一抬,我坏笑着将捏着他「鸡吧」的手一松一紧,他

    也以手隔着衣服捏我乳房回击。我的捏他的揉,使我俩都兴奋不已,虽然不能说

    什么,但能听到彼此急促的呼吸声。

    我用剩下的水洗了脚后,端到帐篷外倒掉,一切该女人做的事是结束了。我

    挺了挺已经有点酸困的背部,长长的做了个深呼吸。累是累了点,可做女人就应

    该这样呀。再说了,过一会男人会更累。呵呵。

    站在床边,在涛的目光注视下,我一件一件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只穿

    了小内裤和胸罩的身体立即感觉清凉了许多。[想想刚结婚时,晚上的衣服是被

    涛扒掉,和现在自己主动的脱,也真是个不小的变化]「格吱!」。这是我扑到

    涛身体上时,我们的床发出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