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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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南走。

    越走越觉得简直到了另一个境界般的地域,我只在电视上看到过这种风景。

    我会不会一直跟欣姐跟到“国外”啊?我问欣姐这里离国界还有多远。

    欣姐笑笑:“有点远。”

    “那我们会不会再走就走出国了?”我勉强自己开个玩笑。

    “笨!我们早就越过国界了。这里是缅甸境内!”

    啊!?

    我的天!我不知道我的嘴张了多久才闭上。我“出国”了?想都没想到过!

    我所想象的“出国”是那种到更先进更繁华的国家,却没想到在这样毫无心理准

    备的情况下就“出国”了,而且绝对是以“偷渡”的方式!难怪一路上走得那么

    莫名其妙……

    我心里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不禁常胡思乱想起来。我究竟会遇到些什么呢?

    第一次来到这种想都不敢想的蛮荒地带。可是已到了这种地步,我只能老老实实

    地跟着欣姐。

    几天后到了一个地方。说这里是个“地方”,是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天形容这

    里。有一点像“镇”,又有点像“村”。这里的聚居着的人十有八九看来并不像

    只是为吃为穿为过日子的普通老百姓,在他们的眼里总能让我看到除生存之外还

    想到其他的一些东西。

    眼前这座隐藏在重重的绿树丛中的独立房子,离“村”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乍看下毫不起眼,但当我走进去时却感到有点不自然的感觉,因为在这里的那些

    人长相虽相当鄙俗,但眼神所透露出来的几乎都不如外表的那么简单。我从每个

    人的眼里看到了凶狠、狡诈,和不怀好意。

    但是欣姐进到这座房子后,愈加神气起来,之前东躲西藏的晦气一扫而空。

    她在这里好像还挺有那么一点威信,我也沾她的光受到了那些人的殷勤招待。只

    是那些人看见我之后都会流露出一种眼神,那种眼神让我心头十分发虚。

    但是欣姐神气活现地对我说:“怕什么!现在可比任何时候都安全!”愈加

    让我感到她的自信。我一直知道她是个极有手腕的女人,我猜想我们可能已接近

    了她的“老巢”,不知道这里是不是已进入她那个神秘老板的势力范围。

    打过招呼后有一个会说我勉强听得懂的中文的人,好像是这里管事的。欣姐

    让我叫他“老奎”,他那张歪鼻烂眼的脸上总是像快流下口涎似的让人感到恶心,

    但更令我惊惧的是他那对疤眼流露出的眼神,一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的感觉。但

    是欣姐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声,说:“放心!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