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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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这是对你的专政,怎么?我一个人批斗你就不行吗?」

    「行,行行,你要我怎么我就怎么。」我丝毫也没犹豫地回答她,又直直地

    看着她,然后眼睛禁不住又往她的脚上看去。她的脚仍然穿着袜子踩在鞋上,我

    死死盯着她的脚,终于发自内心大胆地说道:「你脚长的好美!」

    「变态呀你!」随着叫骂,那只穿了袜子的脚丫突然抬起来,踹到我的脸上。

    啊!好美的肉脚丫,软软的、香香的、美美的——贴到了我的脸上,尽管只有那

    么一瞬间,却几乎让我晕倒了。

    「好香……好美……好舒服!」我迷离着双眼,大口地吸气,拚命地品味,

    努力地想留住这短暂的瞬间。

    她抬起脚又往我的脸上瞪来,「我叫你美!叫你美!叫你美……」一下又一

    下,她的软软的脚底一次又一次地蹬到我的脸上,但力度并不太大,这到不是因

    为她劲小,大概她不想用太大的力吧。

    我仍然享受着,她见我这样,反而感到无奈,便气呼呼地说:「你流氓,不

    理你了。」说着便将脚穿进鞋里。

    我从陶醉中被唤醒回到地面,该回家了。我仍然反绑着,陪着她走回家。在

    我们两家共同的门口,她给我松了绑。在松开绑那一刻,我好想抱她,但,我没

    敢。

    冬天黑的早。这天,也就是六七点钟,没有电影没有电视没有收音机更没有

    棋牌麻将娱乐的社员们都早早地上炕钻了被窝。然而我家没有这样,在堵严了窗

    户后,妈妈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反动的书籍,我闲的无聊,便独自走到了大街上,

    去找嘎柳子玩。

    这嘎柳子本属于根红苗正那一类。他比我大一岁,和我同班,特别地调皮捣

    蛋,凡是村中有的坏事,基本都有他的参与,故而他便也经常享受我们四类子女

    本该享受的待遇,动不动便挨批斗。而他似乎并不惧怕批斗,反而越斗越坏,不

    论你怎么折磨欺负他,斗过后仍然嘻皮笑脸。

    其实我们虽然也打过架,但似乎并没有结仇,反而在许多时候是很好的伙伴。

    比如夏天偷瓜,冬天逮兔子,上树掏鸟蛋,下河摸鱼虾,他都愿意喊我,而我也

    愿意他喊我。他长的算很英俊的,高个,大眼、浓眉、唇红、齿白、鼻挺、口正,

    如果全公社我算第一帅哥,那么他绝对算第二。

    嘎柳子的家离我家很近,待我走到他家门口,却正碰到他从柴火门处向外走,

    我喊住他,问他去做什么,他说没事闲得慌,也想找人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