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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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胖胖的地主刘占元走出了我家的屋子,走出了院子,应该是结束审查,回家

    了。站岗的民兵则依然站在屋门处。屋子里仍然亮着灯,仍然有人影在晃动。

    又过了不到五分钟,那个富农分子杜万里也被放了出来回家了。

    之后没过三分钟,又有脚步声传来,我想应该是最后一个四类分子鹿一兰结

    束了审查回家了,我便准备起身回屋里睡觉,因为这时我开始因了。

    我坐起身来,看到的却并不是鹿一兰,而是那个站岗的民兵,正肩着步枪向

    着院门往外走。他看不到我,我看他却十分的清楚,是他,不是鹿一兰。我纳闷,

    便转过头向房子里看去,恰在这时,屋子里的灯竟然灭了。

    我心跳开始加速了。

    过了一会,又过了一会,过了两会,又过了两会,过了三会,又过了三会,

    大概过去了一个多钟头,房间里的灯却一直没有亮起来,鹿一兰也一直没有走出

    来。

    我仰面躺在麦秸垛上,向着天上看去,天空似乎突然间变的一片漆黑,连刚

    才还满天铺满的星星也都熄灭了。随着我的心跳的加剧,我的思想也胡乱起来,

    想到我家屋内可能发生的一切,我的全身突然异常地燥热,燥热到能将我整个的

    身心烧化一般,我使劲合上眼,但眼前似乎更清晰地出现妈妈被人欺辱的画面,

    那画面充满罪恶,它让我羞辱,它应该让我羞辱,但罪恶的是,就在这满怀了羞

    辱的同时,我的下面千不该万不该地硬起来,我恨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但

    我却无法克制住自己。我在麦秸垛上翻滚着,翻滚着。过了不知多长时间后,我

    朦朦胧胧地睡去,又好象根本没睡着。就这样一会醒来一会又睡去,醒着的时候

    脑海里是我的妈妈,朦胧睡去的时候还是妈妈。我的下面一直硬梆梆的,醒着的

    时候是这样,朦胧睡去的时候还是这样,老也软不下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妈妈实实在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并用手推我,我才

    彻底地睡来。这时,东方已经发白了。

    下了麦秸垛,回到家,进了屋,躺在炕上,却又睡不着了。妈妈没有躺下,

    而是坐在我身边,我们都不讲话。天渐渐亮起来,妈妈的影像变得清晰起来,清

    晰到能够看到她胳膊上昨晚被捆绑勒出的绳子印,逐渐又看到了她的脸,看到了

    那份凄美,还有那成熟女人诱人的韵味。我猛地坐起来,难以控制地张开双臂,

    一把将妈妈抱住,继而又搂进怀中。妈妈没有反抗,不知是因为受到了非人羞辱